钟予人对着她冷哼一声,“你好端端的不理我,我来哄你,你不理,我问你理由你也不回答,我抱着解决事情的心来找你,你是什么态度,到底是谁在不讲道理。”
被子甩在床上,殷蕴蕴气红了脸,无理取闹道:“就是你就是你。”
钟予人脸沉下来,表情严肃:“你再说一遍。”
本来就没什么底气,被他这么一瞪,殷蕴蕴更觉得自己理亏了,瘪起嘴说:“我不讲道理,我无理取闹行了吗?”
殷蕴蕴低着头,乖成了只鹌鹑,钟予人长舒了口气:“说吧。”
手指在床上画圆圈,殷蕴蕴表示并不想说。
钟予人哪里会放过她,声音变得严厉起来,“说。”
“就生了点病。”,她吞吞吐吐。
“什么?”,钟予人的声音在耳边炸开,他紧张起来,抚住殷蕴蕴的肩膀追问:“是什么病?”
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打量,钟予人急了:“你小时候心脏不大好,是不是心脏又出问题了,医生怎么说?可不可以治?要怎么治?”
殷蕴蕴定定地看着他,小时候动过手术后,她的心脏已经没什么问题了,现在有事的是她的心理,妄想症如果治不好,可能要一生和病魔做斗争。
“说话啊,你想急死我吗?”
“不是心脏,没事的,你别着急。”
“要是什么小毛病你早就嚷嚷了,不是心脏是哪里?肾脏?肝脏?”,钟予人急得直冒汗,说话也比以前多了不少。
殷蕴蕴摇摇头:“就是一点小毛病,医生让我多养养就好了。”
钟予人压根不信,她平时是娇气了点,喜欢撒娇了点,可一旦遇上大事就喜欢不吭声,他忍不住声音加大:“到底是哪里?什么毛病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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