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挺好的啊,有什么好交代的。”,她说。
“哪里好了?你最近是不是在躲我?”
“没有。”
钟予人被她生硬的语气堵得胸口发闷,“你是不是后悔了?”
叉子在牛排上面乱划,殷蕴蕴心不在焉:“后悔什么?”
钟予人吸了口气:“你想分手了?”
殷蕴蕴现在对‘分手’两个字十分敏感,脑海里被这两个字填满。
钟予人想分手了?
殷蕴蕴猛地抬起头瞪他,叉子狠狠插入牛排,发出餐具碰撞盘子的声音。
“你刚才说什么了?”
钟予人惊了下,望着她没说话。
没得到他的回应,殷蕴蕴怒气值疯狂上涨中,甩手松开叉子,牛排一下子滑了老远,脸上染上一层薄怒。
“分你大爷的手!钟予人,你给我听好了,你这辈子休想再甩我一次。”
钟予人吞了下口水,脑袋里的思绪被她这么一闹给硬生生切断了,搞什么情况啊,明明是她在冷落他,怎么还倒打一耙说他想分手?
“不吃了,你慢慢吃吧。”,殷蕴蕴不高兴地站起来,视线瞄到先前落下的白色小药瓶上,她沉默地走过去,趁着钟予人没有转身的时候,紧紧将药瓶握在手里。
她的情绪不太稳定,可能需要来两粒药冷静一下。
钟予人反应过来转身说:“你去哪里?晚饭怎么可以不吃?我们的事情还没有说清楚呢。”
敲门声打断了他的话,莫尤牵着牛奶站在门口,喊道:“殷蕴蕴你在家吗?我把牛奶送回来了,开下门啊。”
今天是周日,不用上课的莫尤带牛奶出去玩了,没想到这么快就送回来了。
殷蕴蕴鼓着腮帮子说:“你去开门吧,我身体不舒服想早点休息。”,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回自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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