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也赶不走，恨不得时时黏着她。
短短几个小时内，殷蕴蕴无语望天好几回。
狗，难道也拜金吗？
李医生叹了口气，将准备好的心理评估报告向她推去，开口道：“是这样，你的心理评估出现了问题。”
“不会吧。”，殷蕴蕴失笑。
她的精神状况向来良好，怎么可能会出问题呢。
李医生目光坚定：“是真的。”
殷蕴蕴想去翻一翻桌上的文件，但牛奶缠着她不肯放，压根没有多余的手去查看报告。
“是什么问题？”
“这种疾病可能来源于你的父系遗传基因。”
“妄想症？”，殷蕴蕴脱口而出。
陆家前两代曾患有这方面的疾病，导致后代格外关注精神状态，每年都要做一次心理评估，殷蕴蕴实在没想到这毛病有天会到她的身上。
“不可能的吧，妄想症的遗传概率非常小，而且都是前几代的事情，我父母一切正常，到我这里就有妄想了？”
李医生：“请听我继续说。”
身子重重往后一仰，殷蕴蕴抿唇：“你继续说。”
“妄想症分为两种，原发性与继发性，原发性可能是你的基因导致，至于继发性，是由于你自己产生的心理障碍导致，我翻看过你前几年的心理评估报告，你前几年的心理状况不算好，因为卡在了临界线处，才暂时评估为健康状态。”
“最近一年来，你的心理压力逐渐加大，是否出了幻觉现象？”
拇指无意识地摩挲食指关节，李医生看在眼里，继续问：“比如，别人看不见的东西，你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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