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啊?”,殷蕴蕴委屈地说。
气氛热烈成这样,他还能面不改色地躲过去?
钟予人脸色平静,提醒她:“你没发现,你不打嗝了吗?”
对哦,是不打嗝了。
可是不打嗝又怎么样?
殷蕴蕴怔愣两秒,才抓狂地喊出来:“不是,你怎么能关注这种东西呢?”
椅子‘腾’的一下往后退去,钟予人站起身,冷声说:“不搞定卫子佶,别碰我。”
心里升起一丢丢窃喜,殷蕴蕴没忍住笑出声:“如果我搞定了卫子佶,就可以碰你了?”
钟予人手心冒汗,他缓了缓心神,最终用冷硬的声音说:“我没这么说。”
好不容易能靠近他一点点,又被无情推远,殷蕴蕴脸色唰的变冷,问:“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前任关系。”
“······”
她的薄唇抿成直线,钟予人挑眉:“还有老板和员工的关系。”
一拳打到棉花上,殷蕴蕴哭丧着脸:“你无情,你无义。”
钟予人:“你无理取闹。”
毫无缝隙的连接,气的殷蕴蕴脸颊通红。
一个冷静如斯,另外一个暴跳如雷。
殷蕴蕴咬牙说:“我生气了。”
“哦。”
钟予人拉着牛奶坐到沙发上,平静地逗起狗来。
殷蕴蕴愤愤不平,追到他身边坐下,正欲开口时刺耳的手机铃声响起来。
忿忿不平的眼神掠过钟予人,殷蕴蕴接通电话,粗声说:“喂,干嘛。”
上来就是恶声恶气,惹得殷繁一纳闷:“你干嘛呢,谁又惹着你了?”
若有似无的眼神落在她身上,殷蕴蕴被钟予人看的浑身不自在,说:“有话快说。”
殷繁一还指望她干活,当然不敢得罪她,只能说:“冯沅明天相亲,你得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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