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电梯门缓缓两边移开，殷蕴蕴站在里面。
脚边堆满了塑料袋，手上也没好到哪里去。
看样子是刚刚从超市回来，满载而归。
“外公，外婆？”，她僵在了电梯里。
停留的时间有点久，电梯门再次合上，殷蕴蕴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按开门键。
门被打开，她率先把手上的东西甩出去，袋口没有打结，东西滚了一地。
钟予人揉揉太阳穴，上前去帮她的忙。
“谢谢。”
“不客气。”
东西一点一点搬出电梯，外公外婆总算回过神了，惊讶开口：“蕴蕴，你这是破产了？”
钟予人正弯着腰，听见这句话维持这个动作没敢再动。
殷蕴蕴：“没有啊。”
殷外公走到她身边绕了一圈，说：“你自己上超市？”
搬出来独立居住已经够吃惊的，没想到还能撞见这一幕。
“对呀。”，殷蕴蕴又对钟予人说：“愣着干什么？帮我提东西啊。”
“嗯。”
钟予人帮忙把东西提到她的门口，外公外婆跟上来。
“蕴蕴，你肯穿裤子啦？”
羽绒服是一条牛仔裤，穿在腿上衬得腿型笔直。
在家有暖气，去的地方也有暖气，殷蕴蕴在冬天向来不用穿太多。
经常光着腿到处晃，外公外婆说了多少遍都不肯听，没见到今天主动穿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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