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娘子,润儿,润儿……,醒醒,醒醒,润儿!”柳瓜瓜是夜半时分才发现福润不对劲的。
临近孕后期,福润夜间总会出现腿抽筋的状况,柳瓜瓜每次都要怜惜不已,起身为福润揉好一会儿的,因此十分警醒。
偏这一次福润腿抽动了几下,柳瓜瓜都醒了,福润还没有睁开眼睛。
柳瓜瓜推了福润一把,“娘子,醒醒,醒醒……”
福润一直不醒。
柳瓜瓜朝外喊了一句,“来人!”
外间的灯亮了,秋叶披着衣裳进来,“老爷,您叫人了?”
“点灯!叫人来,看看你们家太太!”柳瓜瓜转头看了秋叶一眼。
秋叶手中端着的烛台都掉到了地下,又赶紧扑倒地上捡了起来,蜡烛已经灭了,烛台也摔在地上滚了几滚,咕噜噜滚到了桌子底下。
“老爷饶命。”秋叶声音都发颤了,膝行几步捡起了烛台,趁着月光看向柳瓜瓜,“老爷饶命!”
柳瓜瓜厉声道,“点上烛台,去叫人!”
秋叶哆哆嗦嗦的点上了屋子里的烛台,踉踉跄跄的跑了出去。
“润儿!润儿!润儿!”福润脸色红润,呼吸规律,像是正常的睡着了。
偏偏怎么叫也叫不醒。
大半夜的,王管家亲自出去找了半天,才领了秦大夫回来,这是福润孕期常用的大夫。
“……这不应该啊,我前儿才来诊的脉,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啊。”秦大夫揪着眉,诊断了半晌,却只觉得不正常。
柳瓜瓜外衫也没披,屋子里烧着地龙,倒是暖和,只是披头散发的,与他一贯的形象一点儿不相符。
秦大夫见得人多了,什么样的没见过?也不怕柳瓜瓜的黑脸,直言道:“脉象现实,夫人只是睡着了,并不应该叫不醒,你们今日……可是遇了什么了?”
柳瓜瓜脸色更黑,黑漆漆的看了秦大夫一眼,“您的意思是……中毒?”
秦大夫又揪着眉诊了一会儿,才犹豫道:“……巫蛊。”
伺候在旁边的秋叶和秋菊战战兢兢的,两人猛地跪下,秋叶赶紧回忆了一番白日在冯府的情景。
一直说道三太太和那个丫头的时候,柳瓜瓜和秦大夫对视一眼,“……可以查一查。”
柳瓜瓜又问了一句不相干的话题,“冯府那个三太太,你们冯府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吗?”
“……”秋叶和秋菊均摇头。
“她比我娘小几岁?……长成那样正常吗?”柳瓜瓜仍耐着性子问了一句。
秋叶和秋菊方有些如梦初醒的意思,两人相视一眼,心中满是惊骇,她们竟然觉得……这样年轻貌美的三太太才是正常的。
柳瓜瓜看见两人的神态,心中有数,“劳秦大夫在我家住些日子,太太身子不适,离不得秦大夫。”秦大夫也做好的住在主家的准备,也就点了点头,柳瓜瓜又吩咐王管家,“王管家,安置秦大夫。”
一直到秦大夫走远了,柳瓜瓜才阴恻恻的看了一眼秋叶和秋菊,“好好守着!”
“……主子。”柳瓜瓜进了前院书房,坐了半晌,才下定决心一样动了动桌上的砚台,很快,屋子里出现一个几不可闻的呼吸声。
柳瓜瓜扔了一块玉佩到那人身上,“去查今日的事情,太太身边连一只蚂蚁也给我查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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