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奶奶本不想说话的,只能说了句,“我这媳妇是个实诚的,吃苦吃了大半辈子,还没适应富贵人家的这些事儿呢。”
陈太太和白嫂子赶紧接了话,“这如何说的?咱们家也是规矩人家,没得让那些脏的臭的带坏了家中的爷们。”
白嫂子甚至于福润玩笑道:“我还道柳太太是个温柔贤惠的,原来也与我一样,是个胭脂虎呢。”
这是说福润也是个“母老虎”了。
福润也没反驳,“倒是让白嫂子看了热闹了。”
柳母被柳奶奶看了一眼,再没说话。陈太太和白嫂子与福润交谈的热烈。
直到用午膳时,花花才领着三位姑娘回来,清蜓已经与花花十分亲密,口呼:“花花姐姐……”了。
“花花姐姐,这就是你说的那道菜吗?”丫鬟井然有序的传膳上来,因为柳瓜瓜一句话,今儿的午宴设在了大花厅,男席女席只用屏风隔开,如今清蜓整指着一道芙蓉虾球与花花说话。
花花笑道,“就是这个。我还以为是用芙蓉花做成的,与嫂子撒娇说不能把花吃了,拿来戴也是好的……”
大姐儿早忍不住,看上面长辈们动了筷子,赶紧吩咐小丫头,“我要吃,要吃……”
花花亲自舀了一勺芙蓉虾球搁在了大姐儿前面的小碟里,大姐儿一口一个吃的香甜。
又给清蜓和清雯也舀了一点儿,两人分别尝了,可能是因为感兴趣,均觉得味道不错,外面软软的,里面弹弹滑滑的,又鲜又甜,“果然好吃呢。”
……
三日后,正是十八的好日子,陈家遣了媒人来,把陈家公子夸成了一朵花,“家中又没婆母,去了就当家做主的……”
陈公子就是守母孝的时候才死了媳妇的,前儿来相看的时候也只能是大伯母来。
“家中老爷还健在,又是个能耐的,挣下了好大的基业,家中又无庶出兄弟,只有一个胞兄,以后保准啊,亏待不了……”
陈公子是嫡次子,又无庶出兄弟,分家产的时候吃不了多少亏,又不用执掌中馈。
“虽说名头不好听,可与原配又有什么区别?前边儿可是一男半女都没留下,嫁过去就是当家奶奶……”
这个却是媒人加工过了,这填房如何能与原配一样了?原配虽说没了,可娘家还有人,那才是陈公子的正经岳家,花花永远要在原配灵前行妾礼。
“……”
媒人说的好听,一家子人也听的乐呵,其实陈家什么情况,柳家已经摸清了。
前儿陈家上门的时候,花花从屏风后面看了一眼,觉得很得心思,柳家也就不挑什么了。
又三日,媒人再次上门,柳家应了这门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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