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是在福润院子里的小花厅说话,这会儿福润出了门也不用多走,顺着回廊就进了卧房,“把冰盆端出去吧,我歪一会儿。”
天越发热了,福润双身子更爱热,只是又不好一直用冰,都是她出去的时候摆上冰盆,回来就挪走的。
“是。”两个丫头应了。
秋菊端着冰盆出去了,秋叶上来伺候福润躺下。今儿天蒙蒙亮就起了,先是去伺候几位长辈用膳,又说了半晌的话,可不累狠了嘛。
“阿远娘!你要是在这样,你今天就回去吧。”福润离开后,柳奶奶阴恻恻的盯着柳母看了好一会儿,柳母刚开始的时候还十分硬气,渐渐的就有些顶不住了。
柳母失声道:“娘!您干什么老是说我?在家不是说好了吗?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让她多拿些东西出来,给阿远打点,再给花花说个好人家?”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娘们!有你这么说话的?你要是得罪狠了,她能拿东西出来才怪呢?她的身家这么多,就是拔根毫毛都比我们腰粗,哄好了什么没有?”柳奶奶已经有些后悔了,昨天到今天不过两天的功夫她就看明白了,这孙媳妇是个金子打的,身家厚着呢,往外拿东西眼皮子都不待眨的,不好好哄着还上赶着得罪去?!
柳母不满,“您在家可不是这么说的!您不能这样!娘!”
“你个傻的!来了这么多趟了,竟然没摸清这个金蛋蛋的性子!”柳奶奶手指头都戳到柳母的额头上了。
柳母孩子都生了五六个,近五十的人了,还被婆母点化着骂,这会儿也委屈极了,“就是阿远爹不送我回去,我也不在这儿了!”
起身蹭蹭几步出了屋子!
只气的柳奶奶一个人灌了几杯凉茶,半晌才缓过来。
福润这个孩子怀的艰难,精神力下降的厉害,这会儿倒没心思听小花厅这边的动静,正眯着眼睛歇着呢。
“到底是将军府出身,见识不凡,这陈公子一听就是个好的。”等福润晚膳时再出现的时候,柳母就变了口风,亲亲热热的。
柳奶奶睨了柳母一眼,“眼皮子浅的。”
这会儿柳奶奶成了恶毒婆母,柳母成了受气小媳妇了。
福润勾了勾唇,不肯应下,“媳妇妇道人家,又不常出门,如何知道什么陈公子白公子的?不过是夫君说好,媳妇就跟着说好了。”
柳母又接了句,“到底是中了状元的,我们阿远啊,真真是个有能耐的。”
柳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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