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太太如何能这样?姑娘是府上正经的嫡姑娘,可不是随意来个人都能折辱的,三太太怎么好这么打姑娘的脸!”看着福润抬着腕子看那水汪汪飘青花的镯子,雨株分外不满,当初她们这些大丫头都是站在自家主子身后的,当初她没资格说话,并不代表她对三太太的做法没意见!
当时大奶奶进来的及时,福润并没与三太太多说,只是三太太到底是长辈,径直伸着手等着,福润只能接了。“东西是极好的东西呢……”福润轻声儿呢喃。
雨株却不赞同,“姑娘快摘下来!姑娘是将军府千金,什么好东西得不了?要这些腌臜东西!”竟是不管不顾要上手给福润摘下来!
“当初三太太把这玩意儿赏给我,我接了。你又急什么?”福润笑着推让,面上并没什么不满,当初她对三太太不满,直接就说了,这会儿再事后生闷气就没必要了。
只是这三太太明显不对头啊,“雨株,你以前见过三太太吗?三太太与你描述中的不太一样啊?”
“这……”雨株也觉得有些不对头,“奴婢是没见过三太太,奴婢被挑进来伺候的时候,三太太已经随着三老爷上任去了,只是奴婢的姨家姐姐却在三房伺候,再加上这几年在慈安院也听了几耳朵,三太太……并不是这样的啊。”雨株越说越觉得不对,都想回家去问问她姨家姐姐了,这次姨家姐姐也回来了,已经嫁了人,还在三房伺候,人称张文义家的,“要不,我去我姨家姐姐那里问问?就是那张文义家的。”
雨株对姐姐混的显然不错,刚才也是进来给老太太磕过头的,那张文义如今是三房的二管事。
“明儿给你一天假,既然你姨家姐姐回来了,也去聚聚。”福润想了想还是同意了。这府上越来越热闹了,也挺好的。
雨株还是看那镯子不顺眼的很,“那姑娘快快摘了这镯子吧,奴婢心里难受的很。”
“你呀,给你个好的也不会欣赏。”福润边说边摘了镯子,镯子是好镯子,三太太就因为她夸了她闺女一句就随手赏了,不好,不好啊。
雨株拿了张粉色宫缎绣的锦帕包了,塞到了梳妆盒底下,嘟囔了句,“眼不见心不烦!”
因为睡在脚踏上的雨株辗转反侧到了深夜才睡着,福润也跟着没睡好,说了多少遍不让这丫头在脚踏上睡,偏偏回了将军府,这丫头讲究起来,这不是有意耽误她睡眠嘛!
“润儿妹妹可是起了?”三房大姑娘源儿和二姑娘渝儿向来是孟不离焦的,当然是渝儿一直紧着大姑娘源儿的步伐,一步不放。这会儿福润还睡着呢,两位姑娘就进来了。想来是早早的来慈安院请安,老太太还没起,就打算到她这里来坐坐。
万恶的碧纱橱!因福润要在府上住小半年,大太太立刻就让大奶奶给她收拾院子,只是如今正值寒冬,老太太又苦留不放,如今福润还住在老太太的碧纱橱里!雨株端着规矩接待了两位姑娘,“两位姑娘在这儿坐坐,我们姑娘正梳妆呢,一会儿就得。”
福润在拉的严实的帐幔后面磨蹭了一会儿,“她们没来之前,我明明一直是五妹妹的,这会儿偏叫什么润儿妹妹,真是!”福润搓了搓鸡皮疙瘩,坐了起来,“雨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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