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没有曾经所有的记忆,哪怕现在的他还稚嫩的不足以担起下的大任。
但就像三十万年前一样,太古帝君保护着年幼的昭月一样,现在无非就是翻转了角色,重要的是他依然在她身旁。
当她从镜子中出来的那一刻,她便知道,太古帝君再也不会回来了。
虽然他没有明确的告诉她,但她就是那样觉得的,从他决定应劫入世起,他就没有打算再回来。
也许,现在发生的这一切,都是他早就已经知晓的结果,早就已经预料到的结局。
昭月从那空中白色的漩涡中出来的时候,墨川与白渊的棋局上最后将军的一步,自白渊手中稳稳落了下来。
他缓缓抬头,看着墨川蹙眉的囧态,面无表情的睨着他的眼:“你当有所选择了。”
这突兀的一语,让墨川微微一愣,抬眼望着白渊的面颊。
“这世界的生与死,龙族与下的兴衰覆灭,便是同你现在在做的选择息息相关。”白渊不疾不徐,将棋盘上的棋子一个个捡起来,装进一旁的盒子里,“上神要的,是什么样的未来呢?”
完,他转过头,看着昆仑渊的方向,昭月的方向。
白渊是帝君的影子,他知道帝君与昭月之间发生的所有的事情,知道帝君的苦恼,也知道帝君的不安。
但他更知道,帝君容不下任何人伤害昭月,这一点,连他也一样。
白渊的立场从未变过,对于白渊来,昭月站在什么样的位置,他就站在什么样的位置。
墨川看着他深邃的眼眸,隐隐明白他早就察觉到他此行来这浮岛的目的,一直绷着的神经终于松弛了下来,轻笑了一声:“若是白渊上神早就应允她进去,为何方才不直。”
白渊看着墨川那尴尬的面容,指了指面前的棋盘:“应允她的人不是我,我只是那个想找人下棋的人。”
他的话的滴水不漏,让墨川竟然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只是因为想找人下棋,就将墨川在棋盘上杀的片甲不留,可真是让他大开了眼界。
看着面前将棋子一个一个收进盒子里,慢吞吞的白渊,墨川终还是忍不住问到:“依白渊上神方才那一席话,这昆仑渊难不成还有别的主人?”
白渊手上的动作微微一停,缓缓抬眼,盯着面前墨川那漆黑的双眸,片刻后,到:“这昆仑渊自古以来都只有一个主人,但不是我,我只是奉命看守在这里,不让那些自不量力的人进去送死罢了。”
墨川了然的点零头。
而后白渊就像是补刀一般,轻笑了一声:“上古月尊作为这昆仑渊主人唯一的家眷,当然有进出的自由了。”
这话,让墨川顿时对这昆仑渊的主人来了兴趣,但没等他发问,白渊便拿起已经收好的盒,抱着棋盘,往屋里走了过去。
当他走到门口,好似想起来什么一样,侧头看着墨川:“哦对了,这昆仑渊的主人,可不是上神惹得起的存在,上神还是当深思。”
之后,便消失在墨川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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