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谨言,请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讲台上赵微然用犀利的眼神看着我,彼时的我并未开小差也没有做成特别的举动来吸引他的注意力,而这已经是他第19次无缘无故喊我回答问题了。
“这个细菌是厌氧菌。”我站起来面无表情地答完问题坐下,他未发表任何言论,也未曾评价,继续他那枯燥的课程,直到这节课结束也没有再喊任何一个人回答问题。
下课后我独自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室友今天说要去市中心购买打折衣服,所以大清早就已经离开了,我是随性惯了的,不愿意跑那么大老远去,所以我乖乖去上课了。
嗯,确实很乖,但即使我这么乖还是被赵微然盯上了,我到现在都百思不得其解,我是哪里得罪他了吗?细细回想一下,除了有一次上课迟到了之外其他好像没有做过任何出格的事。
“谨言!谨言!”就在我想的出神的时候,于柯的喊声打断了我的思路。
“谨言,你怎么走这么快啊,一下课就找不到你人了,哎呀,跑的我累死了。”她气喘吁吁地追到我说。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她是我隔壁宿舍的,平时交集并不多。
“下周不是要迎新嘛,我们社团可是主力啊,你得表演个节目吧!把你的看家本领拿出来!”我就知道是为了这个事情。
当年刚上大一的时候就被同宿舍的吴优拉过去报了这个文艺社,但我并不是很想参加,主要事情比较多而且很琐碎,我是个比较懒的人,我觉得天天在宿舍睡睡觉看看书就很舒服。无奈吴优同学无法理解我的心情而我也不善于推辞所以就面试去了,这一面还就进了,这得感谢我亲爱的妈妈从小不论寒冬酷暑地逼着我学钢琴,所以即使我不喜欢我也硬生生地把钢琴十级考完,甚至超标考完了演奏级的三级,为此我老母亲异常骄傲。
所以在大一那年的迎新晚会上我作为新生代表以一袭白裙弹奏了一曲导致我在整个学院乃至整个学校一举成名,以至于后来很长一段时间走在学校的每条路上总有人在边上小声议论:“这就是生科院的丁谨言!”“丁谨言是谁?”“生科院弹钢琴那仙女!”看看,我被传成仙女了,不过听着还是挺美的。就这样过了一段带着光环的日子,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件事慢慢平息了。不过院里只要有活动,无论大小都得让我去弹一曲,甚至有时候学校里的活动也得去露个脸。
“可是我那天有课啊,还是赵老师的课!”我很为难,我不怎么会拒绝别人,我觉得那样不礼貌,但是这件事真的很为难,两边都不好得罪。
“你也看到了,赵老师基本上每节课都会叫我回答问题,我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他了,天天盯着我,也没见他喊第二个人回答问题。”我把我的为难告诉了于柯。
“这确实是个问题,可是这次是院里的活动,想必赵老师会同意你请假的吧!实在不行让社长找团委老师帮你请假去吧?”于柯好心帮我出主意。
“还是别了吧,这样麻烦的人太多了,我自己去找赵老师请假吧!”我无奈地说。
“谨言,你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是最好的,就这样说定了,你的节目应该是压轴表演,你好好准备一下,我还有事先走啦!”说完她就跑开了,留我在原地任风凌乱我的头发。我还没完全答应呢,就给我都安排好了,我有点苦笑不得,如果赵微然不给我批假我该怎么去解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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