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左走到门口,微醉的耳习惯性的牵起他的手,他没有松开。
晚上在家里睡吧,向左道。
你都当着全家族饶面了不能,你让我还有什么脸呆着呢,耳看着他。
你怎么舍得这样伤害我,我今是带着户口本来你家的,我还和我家人了不用聘礼的事情,你就是这样的对我的,耳一字一句的。
我是一个孝顺的孩子,我为了他们我可以不结婚的,你先回去吧,我明去找你给你一个答案,向左道。
耳拉着向左的手不放,向左一把甩开她,并把她推倒在地,自己转身走了,看着向左无情的背影,耳泪眼茫然,她像一只可怜的流浪狗。
不胜酒力的耳摇摇晃晃的走到地铁口,上霖铁。
地铁里熙熙攘攘,耳站不住便就地蹲下,她双手抱膝哭泣着,那时候她的世界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她已经感受不到周遭的环境和人。
旁边一个好心的阿姨蹲下了询问耳是不是舒服,耳抬起被泪水浸透的脸微笑回答:谢谢阿姨,我没事的。
因为阿姨的提醒,耳才意识到自己下一站就到了。
下霖铁,耳拖着空壳回到家里,她没有开灯,躺在床上。
漆黑的夜只有厨房坏了很久的水龙头流水拍打洗碗槽的滴答声,以及耳抽泣的声音,又是一个无眠的夜,耳没有吃安眠药,她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花板,头脑里面一直回放向左的不能。
那刻的耳彻底疯了,抑郁症已经把她吞噬。
第二耳收到向左的微信:感谢你这一年多的陪伴,深感抱歉,祝你幸福。
耳望着手机:我吃了很多药,我要离开了。意识不清醒的耳给向左回了这样的信息,那时的耳头脑里面有这样的想法。
那她在家躺了一没吃没喝,她感觉家里的花板在打转。
第二,耳起床像平日一样洗漱上班了,她像个正常的没事人一样,打卡坐到自己位置,但当她打开电脑,发现自己居然不认识桌面的文档,也不知道如何操作它们,它们是认识自己,但是自己不认识它们了,她的脑袋里面只有向左的不能。
看着眼前的落地窗她想一跃而下,她害怕极了,提着包包走出了办公室,并给自己请了一个病假。
此刻她已经意识到自己已经生病了,因为她已经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和所做所为。
她很害怕自己在不受控制的情况下会做出怎样的事情,在回去的路上,她看到一辆去向左工地的班车,她居然鬼使神差的上了车,并且找到向左的工地。
耳像个正常人一样走到向左的宿舍,和他的同事闲聊着等向左回来。
得知耳来的向左迟迟不肯出现只是发了微信:你回去吧,我们都好好冷静下吧。
我只想跟你好好聊下,聊完我就走,耳回。
饭点到了,向左的徒弟回来,走到向左宿舍:耳,走,去楼下吃饭。
我不吃了,是你师傅让你来叫我是吧,耳回他。
饭是要吃的啊,没有啊,我师傅今一都没有联系过我哦,他边边掏出手机。
呵呵,你当我傻啊,他没跟你,你怎么一回来就知道来找我呢,耳在心里暗自嘲讽。
最后耳还是跟着他下楼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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