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你答应过我,不再乱发脾气,随意动手,萧临墨你出尔反尔。”
“我如何出尔反尔?是他们先要伤害你,我才动手的。”
“他们没有伤害我,那只是一些流离失所、饥寒交迫的平民百姓,饿极了馋我手里的干粮,才会上来抢的,并非有意要伤害我。”莫惊白又解释了一道。
可萧临墨对这个解释置若罔闻,“有意无意,又有何分别?向来没有控制和遵循本能的人心,才最为可怕,他们无意间的伤害,可一点儿也不差于有意的谋划,你把东西给他们又如何,欲壑难填,那些流民还不是上来撕扯抢掠,甚至在你背后有个孩举起了石头,若我不出手,你猜那孩会不会朝你后脑勺来一下。”
莫惊白听着心里一惊,方才只顾那些流民争抢,倒不知自己背后如此情况,此刻想来后脑勺一片凉意。
“把他们打跑已经是我手下留情了,不然,他们一个都别想走。”萧临墨着,眼里凶光乍现,一片杀意。
“你”莫惊白见此微微皱眉。
其实他并非有多在乎那些流离失所的难民,自己的心胸还没有广阔到为一些不相干的陌生人发愁发火的地步,可萧临墨不同,他是皇子,不平易近人、爱戴百姓,反而为了自己拳脚相向,毫无怜悯之心,这个样子若是传回京都,朝堂之上又要议论纷纷,该有的弹劾劝诫一个都少不了,若陛下因此厌恶处罚,这人岂非受累。
看来得想个办法!
萧临墨对垂并不在意,见他陷入沉思,不再跟自己辩驳争论刚才的事,这才心满意足地放开紧紧攥住的手,坐回原来的位置。
左右这人不跑就是了。
这时,赶车的青年男子取水回来,顺道还带回来一只信鸽,鸽子腿上的信筒被拿下来,递到马车内,“二公子,京城的信。”
萧临墨一脸不耐烦的接过信,从头看到尾,只冷笑了两声,听得属下瘆得慌。
“写的什么?京城出事了。”莫惊白早已回过神来,出声问询道。
萧临墨没具体什么事,只冷哼一声道:“不过是一群跳梁丑,竟然想借以往我身上泼脏水来混淆视听,未免把我萧临墨看的太好欺负了吧风间,启程吧,早点回京,府里看来有不少事需要处理呢。”
“是。”
青年男子听此二话不,坐上马车,马鞭一挥,官道上骏马奔驰而去,掀起一地尘埃。
傅清月收到好友白壁回来的消息时,已经是好多以后了。
十一月中旬,寒风凛冽,冷露霜华,渐吹渐冷的风从树梢肆虐到屋里,所过之处让人避之不及,纷纷好几个哆嗦,忍不住用手按住颈部的衣襟,以免凉风吹进里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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