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瑁深已经装好了行李箱,往前面一看他们两个大眼瞪小眼的,不管三七二十一,出口便呛道,“刘盼男,你坐前面,还有你那东西为什么不放在后备箱?算了,你那东西放在哪里都是碍事,跟你的人一样多余……把东西放在脚旁边,你坐前面,让人在后面好好休息,真是没眼色!”
林瑁深对刘盼男从来就是这种态度,她也习以为常,只是觉得刚才那种“林瑁深变好了”这种想法一下子就消失了。
刘盼男面色依然无悲无喜,就像端坐庙中的神佛,疼痛或者不疼痛,开心或者不开心,脸上都不会有一丝变化。
她伸手拿起自己的东西,就要放在脚边,却听见那侧的车门“嘭”的一声关住了,她动作一顿,然后隐隐约约听见那个被撞倒的男生说,“阿瑁,你的脾气该收敛收敛,还有,我会跟姑姑说,给你报一个成人口才班,让你好好练练说话之道!”
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就像是她拨动琴弦发出的声音,能直击心灵。
刘盼男抬头,副驾驶的门刚好被打开,他也随即坐了进来,姿态优雅,宛若高贵的王子。
林瑁深跟着坐上驾驶位,对旁边的人笑道,“去情哥,你可千万不要跟我妈说给我报班,也不能告诉我妈我今天说了什么话,否则我会被训斥的很惨,更不能跟我爸说……哎呦,我这不是心疼你坐了这么久的火车累,想让你在后座躺着好好歇一下吗!”
林瑁深后面说了什么刘盼男没听,也没工夫去欣赏他难得的乖巧模样,她只听了他喊的那个名字——去情!
去情喊林瑁深的妈妈作姑姑,不出意外的话,他就是姓张。
张去情,这名字真好听,跟他的人一样赏心悦目。
关键是:这个人虽然看上去冷冷的,骄傲的不可一世的样子,但是比林瑁深这个二世祖表哥可是强了太多太多,至少懂得人应该好好说话。
一个小时后,林瑁深的车停在安城郊区的一座庄园前面,刘盼男率先从车上下来,然后自己动手去拿自己带来的东西。
管家和一个年轻人已经等在那里,看见车停,管家身后的年轻人过去把后备箱里的行李拿出来。
管家自己则边去接刘盼男手里的东西,边对张去情说,“去情少爷好,老夫人、夫人他们都在客厅里等着呢!”
张去情微微颔首,嘴角带着礼节性的微笑。
管家这才对刘盼男和蔼道,“盼盼小姐可算是到了,老夫人已经念叨您好几次了。”
刘盼男的脸上露出浅浅的微笑,将东西递给管家,说,“谢谢管家爷爷,我也想外婆。”
“虚伪,马屁精!”林瑁深对刘盼男的话语嗤之以鼻,翻了个大白眼,丢了一句,“我出去了,晚上不回来了!去情哥,明天再带你去玩儿!”
张去情耸了耸肩膀,不置可否,转身扫了一眼刘盼男,看她表情是比刚才在车上好了点,至少不是麻木着脸,但要说用这种浅淡合宜的表情来做马屁精,那可就是个不甚合格的马屁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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