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自然够眼疾手快,收回了手,笑道,“六弟总算出来了。”
“劳烦三哥了。”那人自然地牵过秦商手中的大红花条,低低地笑了一声,“仲商告歉,让你等了这么久。”
她知道这话是对她说的,于是笑了笑,又反应过来人家根本就看不见,“嗯,我接受你的告歉,不会生气。”
离王似乎一愣,而后笑得更是悦耳。
“六弟,闲聊可搁后,让父皇,祭司等我们可不是好事。”太子忽然轻飘飘地来了句。
秦商心里咯噔一跳,神棍祭司还没走?
三人及至喜堂。
秦商只觉周边十分地热闹,甚至是有些吵。这娶个侧妃也要来这么多人?或者单纯是来吃酒宴的?
秦商哪晓得房芸琼即便答应了做侧妃,也不肯在排面上输给谢怜。因而接是要离王亲自去,来参席酒宴的人个个是站得上台面的,更何况这场婚宴,祭司大人都被请来凑凑热闹了,瞬间把她这婚宴档次拉高了数倍。
整个离王府是张灯结彩,红灯笼红帷幄铺陈,宾客盈门,而最热闹的便是此刻的主堂。
堂上坐着皇帝、祭司,皇帝身旁站得的韵贵妃,郦妃,以及一干皇室子弟。
正中的三位喜服着身的新人,在司礼官“新人入堂拜天地。”的一声高吼中,完成了一、二步骤,正欲“夫妻对拜”时,碰上了尴尬的事。
这三人,怎么个对拜法?
皇帝也是眉头一皱,看了看司礼官,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不该是房芸琼和离王先对拜么?
祭司大人玩味地看着一身红衣的新郎官,十分开心地欣赏着殷离的表情,虽然人家神情也没什么特别大的变化。
这时,左边的新娘子,秦商忽然惊呼一声,“我的东西掉了!能不能让我或者其他人去找找?”
众人一乐,景王爷更是张狂一笑,“你丢东西竟比和我六哥的婚礼还重要?”
韵贵妃却是一喜,这样也正好,让她去找东西,婚礼则可继续。
“老十一,说得什么胡话!这自然是掉了什么要紧的东西,”贵妃一声低呵,又道,“秦商啊,你先去寻寻看。”
秦商福了福身子,“谢贵妃娘娘。”转身欲走,忽然有些纠结要不要把红盖头给掀了?
耳边却听,离王殿下的话,“本王命人先将你送回房,让阿义去找你丢的东西。”
与此同时,上头的祭司大人也说了今儿的第一句话,“新娘子丢得可是只活物?”
秦商身躯一震,猛地掀了盖头惊愕地看着右方红木椅上的神棍祭司。
她方才那话不过是诳他们用的,小沧在她进府的时候,便“吱了一声,说是要去进食,吃完会去找她。
他却这么问,难道说小沧被他抓了去?不……不会。
众人更是大惊,这……这女子怎如此不知礼仪,怎可在大婚堂前自己掀了自己的盖头?真真是武夫的女儿!
秦商按下心中的不安,很是歉疚的一笑,福了福身子,“殿下在上,秦商却鲁莽地掀了盖头,实在是无颜面再呆在堂上,不若就按殿下方才的提议,先行回房。”
又顿了会,转过身子对着祭司大人说道,“神官大人果真厉害,秦商有个不情之请,万望应允。”
她甚至都没等人神官的话,便接着说,“既然神官大人一下子看出来我丢了什么,不如也请帮忙找找,秦商相信以神官大人的能耐不消片刻便能找到我那宠物,这样也不至于惊扰了下方吃酒的宾客们。”
众人屏息凝神,一边惊于这女人敢提出此要求,一边等着祭司大人的回答。
哪知祭司大人沉吟许久,忽然偏头去问站在一旁的黑衣人,“也冉,本尊的黑猫儿去了何处?”
秦商眉心猛地一跳,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原来祭司大人还带了只黑猫儿来?”
众人不太明白这话题怎么转到猫上去了,又听那黑衣人说,“主上,小黑应该是去觅食了,自我们进府,它便嗦溜烟儿的跑了。”
一旁忍了许久的房芸琼心情可谓大起大落。
起先很高兴秦商识趣晓得先走,而后却很恼怒她竟在堂上同祭司大人聊了这么久,这不是误了她的吉时吗?可她又苦恼于新娘子在入洞房之前不能有丝毫不得体之处,只能暗暗地记下这笔账。
祭司大人玉足沾地,云淡风情地睨了眼浑身怒颤的某人,忽然觉得这婚礼还是挺有意思的,殷玄那废物倒是干了件有用的事儿,“也罢,本尊是该去找找黑猫儿了,若是跑得太远回不来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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