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权军已经挥师北江,开始打卦教的介象一部。牛用之、志鹏、长史加入其中,这一天,白莲军在与卦教的残兵进行激烈巷战。
三人沿街市不断提剑跃进、隐蔽、斩杀,他们身后跟随若干白莲军士兵,双方在争夺每一座房舍街铺。
一名卦教军校藏在酒店的酒缸边准备对志鹏放暗箭。被牛用之发现,牛用之挥剑拨开箭矢,跃到近前就是一剑。被击碎的酒缸,浇了那军校一头一脸的酒水。待他抬起手准备抹去脸上的酒浆之时,牛用之冰冷的剑尖已经抵住了他的喉咙。
牛用之:“小子,跪下投降,爷爷不杀你!”
谁知道这家伙犟得很:“我堂堂守备大人,宁死不受此辱,你刺死我好了,快点动手啊!”
牛用之冷笑一声:“哟嗬,还是个义士呢?你守备大人怎么了,老子还是千户呢,让你跪下,委屈你了?”牛用之用剑身猛敲了守备的脑袋几下,喝道:“快跪下!听见了没有。”
守备的腰杆再直,也抵不过刀剑的威胁,他终于乖乖地趴在了地上。
这时几张弓偷偷地从一家妓院挂了红灯笼的窗口伸出,原来是卦教的一伙弓弩手退到了妓院里,此时从花楼上对着街面上放箭。白莲军士被这种居高临下的箭雨逼到了墙根下,有人试图还击,却负了伤。
这座妓院小楼的高度正好,从这里射出的箭矢,正好封住了白莲军前进的路线,楼上房间里挤了一堆哭天抢地的青楼妓女。
其中一个卦教弓手拉过一个姑娘就亲:“小心肝,外头可都是成少卿的死党,成少卿可不像咱这么疼你们,抓住你们绞头发,挂破鞋,扒光衣服游街都没准。”
姑娘被他吓得哭得更加厉害。士兵更加猥亵,喝道:“老实待在楼上,快,把酒壶递给我!”
姑娘颤巍巍地递上一壶嫖客的残酒,刚要离开,那个弓手突然拉住她:“再亲一个!亲一个嘛!哈哈哈哈哈!”
姑娘战栗地凑过去亲了一下。
弓手哈哈大笑,张弓向下面胡乱射了一箭,其他弓手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志鹏和许长史隐蔽在屋檐下,志鹏悄声说:“咱们找点油什么的,把它烧了算了!”
许长史瞪大了眼睛说:“里面还有女人啊,你没听到她们在哭吗?”
志鹏笑道:“耳朵挺尖啊,难不成,你小子在家时假,逛过青楼?”
许长史脸都红了:“我可没过过这种下流的生活!”
志鹏叹了口气,仿佛回想起在阴山老家那会,为了看给上府万户唱堂会的万里红,还摔坏绸缎铺掌柜的古董铜镜,然后被开除了回家。那时候的自已多么顽劣,弹指一挥间,他已经是一名总旗官了!
许长史捣捣志鹏胳膊:“想什么哪?想楼上的姑娘?眼神都痴了,嘿嘿嘿,真贱。”
志鹏方才缓过神来,自嘲地笑了,两人轻轻跳下,默契地看了一眼,一脚踹倒楼门,提剑做出防御的动作就进了屋子。
街对面,牛用之用宝剑顶着那个被俘虏守备的脑袋:“喊话,叫你的兵们,把家伙从楼上扔下来,投降!”
这守备才刚刚探了探脑袋,一支箭就帖着他的头皮就飞了过去,吓得他脸色惨白,赶紧把脑袋一缩。
守备大声吼道:“哎,我说弟兄们!我是守备刘志勇啊!兄弟们别打了,他们就要引火烧楼啦,何苦白白枉送性命呢,出来降了吧!听到没有?我都降了,你们也没什么丢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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