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丰伸手摸了摸柱子上的浮雕的凹凸层次感,点了点头,一脚踩上去,几个翻踏就上了屋顶,他不敢惊动别人,动作都做得悄无声息的,又再次跳了下来,“嗯,没问题,我感受了一下,这个高度我还能承受。”
两个孩子就这样爬上了高高的屋顶,远处的另一阁楼的观望台上,一个中年男子长腿伸张屈起一膝倚在栏杆上,手中拿着个酒壶往嘴里灌酒。
旁边站着一位看上去十分儒雅谦逊的紫衣男子,他双手背在身后,左手上戴着一串碧绿的翡翠柱子,右手握着一卷书籍。
笑呵呵的看着远处的那两个孩子,以他们的目力这还不算远。
“你就这样放心让和丰这样瞎闹腾,倒是若是真出了事情看长青不追你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你抓回去,拐带了别人家的孩子又不好好照看,你啊,还是和当年一样,爱闹腾,疯疯癫癫的。”
这嗜酒如命的男子可不正就是柳无生吗,原来她根本就没有离开这里,只是又换了个地方找酒喝。
“和丰娃娃整天被关在那山里修炼,不入世哪里能学会这为人处世的道理,外面的世界比他想象的要危险的多,人心拨测,即使再高的修为也比不上有些人的心思难测。”
“说到底你还是没有忘记当年的事情,你不该把这些事情全部加注在孩子身上,如果和丰失去了信任别人的能力也一样对他今后的修炼之路上的提升造成很大的阻碍。”
“哼,不如我们来赌赌看,赌和丰身边那小子到时候会不会真的反咬和丰一道,我看那小子阴沉心性不定,还对和丰抱有些敌意,也就和丰那傻小子还完全没有察觉到,就他那个样子若是没有人在身边护着,早就不知道消失在哪个旮旯角落里了。”
柳无生嘴上恨铁不成钢的不争气的语气,脸上却不是那么一回事儿,还是悠哉享受的饮着美酒,看的紫衣人一阵的摇头叹息。
“我会和你赌才是疯了呢,拿着自己的师侄安危来打赌开玩笑,幸好当初师兄没有真的对将和丰送到你的手下管教,让你教不知道会教出个什么样的徒弟出来,有你这样不靠谱的师傅那徒弟也是苦都没地处去了。”
紫衣人调侃他过瘾了,手上的书卷拿着颠了掂,依旧笑呵呵的看着那两小孩儿爬上了屋顶。
一旁得到柳无生切了一声,“至少我不像是某个人嘴上说的是有多担心手上却一点儿行动也没有,你不是也在这儿站着不动吗?你倒是去帮帮他们啊,你不是一向自诩仁爱慈悲的吗?”
和丰带着牧尘两人已经爬上了另外一座阁楼,烟灰色的房瓦层层铺叠,双脚踩在上面从上往下看让这个从来没有到过这么高的地方的牧尘有些紧张。
他的手紧紧拽着和丰的袖子,指节都已经捏的发白,和丰发现他的异样,知道他是紧张了,反手握住他的手,在他的手心捏了捏,以示安慰,让他放宽心。
牧尘看着他点点头,随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东西,他猛然的转身朝后面看去,目光迅速跳跃到远方,最后落在了西边的那栋朱红阁楼,从这里看已经只能看到那阁楼的一个小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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