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我相信你受了重伤,更不惜让自己中枪。”劭镰义眸子凉凉,语气阴阳怪气,“堂哥,还是一如既往的厉害。”
最后这厉害两个字,他咬得极重。
乔荞不敢动,这个时候她不想给劭青山添乱。
“就是不知道堂哥如此善于谋算,是不是这一次就连堂嫂的事情堂哥也算计在其中了呢?”
乔荞猛地抬眸,瞳孔微微放大,那一双极为漂亮的眸子此时直勾勾地盯着正前方清隽俊美的男人。
劭镰义眼底掠过一丝满意,他对乔荞的反应很满意,很满意,如果说他之前对乔荞在劭青山心中的地位并不能确定,可经过这一次的事情后,他已经能够完全确定了。
劭青山目光如炬,“劭镰义,你还是一如既往只会用这些卑劣的小手段。”
他风轻云淡的语气与凉凉的目光,衬得劭镰义如同一个在下水道里钻来钻去见不得光的阴沟沟老鼠。
劭镰义瞬间被他刺激到了,“劭青山!?”
劭云开皱了皱眉头,他现在毕竟和劭镰义一条船上的,虽然只是暂时的,但他不希望这条船马上就翻了。
他可比劭镰义看的要清楚明白,“劭青山,你为什么要回避这个问题呢?难道说你真的知道那天堂嫂会发生这样不幸的事情,但是这么好的机会你不想错过,所以就将计就计,任由这样的悲剧发生?”
劭青山目光淡淡的瞥了一眼被挟持住了的乔荞,她的眼中竟然也有了一丝沉思。
他心中一阵钝痛,但他知道在众目睽睽之下,自己不能表现出太在乎乔荞的神情来,只有表现的丝毫不在乎,劭镰义他们才不至于过分的为难她。
至少,不要让他们发现了乔荞在自己心目中的份量有多重?
乔荞抿了抿唇,不停的在心中告诉自己,他们只是故意来挑拨自己怀疑劭青山的。
不要相信他们的话,当做什么都没有听见,可是内心深处还是不由自主的会冒出一个声音,难道他真的只是把自己当做一块吸引火力的挡箭牌了吗?
为什么?
为什么心会感觉那么痛?
“是。”
劭青山目光平静如水,语气一如既往的不咸不淡,“那天我从景城回来的路上,我只知道你们会对我下手,从一开始那只是我设计好的一个坑,等着你们跳下去。”
劭镰义眼底顿时席卷上了一阵狂风暴雨般的血腥,嘴角扬起的弧度充满了黑暗的疯狂。
“你看,在别人眼里你就是风光霁月,不染一尘的贵公子,实际上你就是一个腹黑,满肚子都充满了各种阴谋诡计算计的狼王,只有那些愚蠢的人才会相信你是劭家唯一的一个例外。”
劭云开并不怀疑劭青山的这番话,甚至还往后深想了许多,不由自主地将乔荞出事的事情也阴谋化了。
毕竟,在他们看来劭青山骨子里流淌着的许许多多的血液,生来就应该有着劭家的掠夺性与凉薄。
既然性子凉薄,那自然就做得出用乔荞当一块吸引活力的挡箭牌,这就是一个局,让他们心甘情愿跳下去,并且还觉得自己胜利了的局。
一直没有说什么话的劭云开,眼中不可避免的闪过了一丝阴冷,“劭青山,你还真是步步为营,手段高明。”
劭青山听到这句话,神情淡淡,仿佛这些话完全不能在他的心里留下一丝一毫的波澜。
但实际上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的手心里早已经热汗淋漓,双手都已经紧张的黏糊糊了。
“劭青山凭什么?大家都是出自劭家,凭什么你就可以拥有那么多的朋友,而我…却要被我最好的朋友在背后狠狠的捅了一刀。”劭镰义眼底充满了疯狂,嫉妒与恨意早已经将他脑子里的理智全部都冲洗干净了。
一双血红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劭青山,眼中的嫉妒与恨意毫不掩饰。
劭青山不以为意,“劭镰义,你的朋友之所以背叛你,那完全是因为你眼瞎。”
“既然生在劭家,你就应该知道友情,亲情,爱情,这些都是奢侈品,不过只是一个想要从你身上吸血的墙头草,你居然就相信了,他是真心真意想要和你做好朋友,被他伤透了心,也只能怪你愚蠢,防备心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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