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琮拍手击节,大赞说:“蕴蕴,你不做男子简直可惜了。”这般手腕,这般眼界,分明就是一个帝相之才,还是很厉害的那种!
谢怡蕴却摇摇头,很坚定地说:“不,做女子也很好。”虽然男子在这个社会更便利,但她仍为自己女子的身份骄傲,上一世如此,这一世也一样。
全琮听了之后,笑开了花,望着她,呆呆地说:“我也觉得你做女子也很好。”
白净的脸颊,细腻的鼻尖,怎么瞧怎么让人神往。
空气中瞬间飘荡起一丝令人恐慌的暧昧,闭塞的车厢里也盈满了全琮男子的味道,但他仍觉得不够,凑了过来,朝她痴笑:“蕴蕴,你好香。”
一翕一合间,她唇上口脂的味道起起伏伏,似晨起时阳光在小山屏上明明灭灭般,惹人心碎,还没待她反应过来,全琮就低头覆了过去,极致的欢愉在心尖升腾,全琮感到非常、非常满足。
谢怡蕴被一片炙热封住,前不能披荆斩棘,全琮出人意料的强势,后不能弃甲而逃,全琮整个大掌把她的后脑勺扣住了,艰难地喘口气,两片小唇止不住颤抖,那抖来自心尖的深处,来自全琮带给她的震颤,一名热烈的男子用堪比赤阳的感情融化她无动于衷的心,她为这些旁生的枝节恐慌,这一瞬间,她很清晰地感受到,她对自己的掌控在一点一点破碎。
全琮想方设法,想从她紧闭心门里挤进来,表现在外的是,他想强势,只想她把焦点放在他身上,完完全全注视他。
谢怡蕴的思绪却飘到了远处,爱一个人,意味着你把自己完整地交出去,你的身边多了一个你要考虑的“累赘”,你不再为自己决定一切事。
全琮已经把自己交给了她,连同他的弱点,他的癖好,他的咄咄逼近,而她还没有准备好,是否要踏进一段感情。
上一世,她因为心软,差点把自己葬了进去,虽然到最后,也把自己藏得差不多了。
那些存活在记忆深处的画面,她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大脑却替她记得。
说到底,她始终不是这个世间原原本本的人,还残留着那一世的本性。
全琮喘口气后,捧着她的脸,餍足地叹了口气:“蕴蕴,我每天都想对你做这件事。”夜间闻着她身上的清香味儿,心里跟被小猫挠了一样,火烧火燎的,心神亢奋得很,却不敢放肆,蕴蕴铁定一脚把他踢下床。
谢怡蕴收回思绪,任由心底那股不明朗的情绪闪过,对全琮认真地说道:“皇后娘娘要见我。”
“什么?”
她没管他的震惊,顺着话头继续往下说:“皇后娘娘想在养心殿那位老太后六十寿辰的当日见我。”
“她疯了吧。”全琮毫不留情面地扯破那层伪装,该敬的人他敬,可若是每个人都要他敬,他们觉得自己值得被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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