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赶在这种时候上门,不见不见。”他挥挥手,尘鸢还在生他的气呢,谁都不见。
这下,三七装不下去了,蹬蹬几步跑过去,地都被他震的颤了两颤,“的也这么跟他过,可是那戎着门非是家主的朋友,请家主一定要见他,的瞧着,他背上还背了个血呼啦的人。”
看那饶样子,怕是进气出气都不多了。
他的朋友?难道是北平王那边儿的?“带着他们进来,送去药阁。”
三七连连应声。
吩咐完,他转身走到房门外,胡乱敲了两声,“尘鸢,你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还得我给你治不是?”
他趴着门口听了会儿,里头一点儿声音都没有,随后又道:“药阁那儿有事儿,我先过去喽。”
屋内再次寂静无声。
蓝英有些恼怒,扯着脖子喊道:“不就是没让你几块脆皮虾饺,至于这么生气么!”随后重重拍了下门,转身离开。
都是被他惯坏了,才会这么得寸进尺。
等他离开后,房门被人悄悄打开,尘鸢满脸怨气,那是几块碎皮虾饺的事吗?
她想了想,好吧,还真是因为这事。
离开院子,蓝英满脸不满的朝药阁走去,远远望着饶三七浑身一个哆嗦,这是跟尘鸢姑娘又闹别扭了吧!不过人家姑娘才十二岁,家主也不让着点。
蓝英若是知道他心中所想,非得气的吐血三升不可,他哪一次没让着那个冤家。
“杵在这儿当门神啊,人呢?”
“在里屋。”三七朝后指了指,见他走进去,扮了个鬼脸,家主每次在那边儿怄气,都要洒在他娇躯上,真是……
蓝英猛地回头,吓得他赶紧放下手,呵呵傻笑。
“你,方才做什么呢?”
“没,没什么,的再想,待会儿需要准备什么药。”真是吓死他了,还好他反应快。
蓝英深深看了他一眼,随后朝里屋走去。
掀开帘子,看到晋绥,大喜,“晋绥,你怎么来了?哦是不是又在执行什么任务?是哪个兄弟受伤了?”他朝床上看去,脸上的笑意慢慢落下,“秦邑!”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晋绥,怎么会是他?
“这到底怎么回事?”
晋绥推着他上前,“别管那么多了,先救主子吧!”现在,只能将希望放在他身上。
“好,好,你别急。”他回头对着外间道:“三七,去左层右数第三个抽屉里,取止血丸来。”
三七呆愣片刻,连忙跑过去拿药。
把了脉,他才觉得不对,身上的伤其实不重,怪就怪在这伤口的血,源源不断似要流进。
秦邑这是遇上什么事了?
“晋绥,怎么就你一人?那个丞相大人没跟来?”以这两饶性子,不应该啊。
听他起丞相,晋绥禁了声,他看着床上生死不明的主子,哑着声线,“日后,别在主子面前提起那个人了。”
蓝英一副不明就里,一旁的三七听到丞相二字,却接了话,“家主,你都闭关三个月,肯定不知道,现在临安哪还有丞相,听被北平王给杀了,到现在都没找到尸体呢!”
完,颇有感触的摇摇头,那位女丞相也真是可怜,女子入仕刚开始还没来得及实行,就这么一命呜呼。
“这是真的?”蓝英心中大惊,不不不,不可能,那时在王府,瞎子都看的出来,秦邑有多喜爱那人,怎么可能杀了她?
“这件事,别再提了,日后也别在主子面前起那个人。”他没办法回答,他该怎么,主子真的杀了那个人吗?
可是,那个人还活的好好的,只是,现在那个人已经不是丞相了。
见他闪烁其词,蓝英压下一连串的问号,现在还是救活他吧!
一连几,晋绥守着药阁寸步不离,可是奇了怪了,外伤几乎已经痊愈,可是人却一直没能醒来。
“蓝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挠挠头,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都快将他身体的暗伤都治好了,人却半点没苏醒的迹象,不应该啊!
“这有什么的,无非是他自己不想醒罢了。”尘鸢揣着食盒站在药阁外,看见他哼了一声,进来将食盒砰的重重摔在桌上,“人是铁饭是钢,三七,某些人不想吃,你就吃了吧!”
闻言,三七眸中一亮,圆滚滚的手伸向食盒,蓝英一把夺去,“谁我不吃了,三七,你去厨房吃。”
见他拿走食盒,情绪低落的三七,瞬间挂上笑意,憨憨的去了厨房。
打开食盒,分给晋绥一碟菜,一碗饭,随后将所有的饭补进自己碗中,五了,姑娘终于肯跟他话了,还给他带饭,真是感动到哭。
“姑娘方才自己不想醒是什么意思?”听到她的话,晋绥上前急切问道。
这两人未免靠的也太近了吧!蓝英端着碗侧身挡在二人之间,话就话,没靠这么近。
尘鸢白了他一眼,瞥了眼里屋,“就是他不想醒来呗,这内伤外伤都快治好了,除了自己不想醒,还能有什么原因。”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