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儿,若是难受,靠在我怀里,要不抱着我也行,日后不要一个人硬抗,好吗?”他见不得她难过。
闻言,无沅伸手将他抱住,将头深深的埋进他怀郑
片刻之后,缓缓抬头,眼中甚是清明,大仇还未得报,她不能再这样颓丧下去。
“秦邑,有你在真好。”
这还是沅儿第一次这么依赖他,惹得他嘴角藏不住的上扬。
荣平王匆匆返回临安,进宫禀明陛下,赈灾款遗失一事,帝君大怒是肯定的,可这赈灾款让他自己贴补出来,那是不可能的。
舜源帝气的脸颊通红,打翻了案桌,随即立刻命秦邑速速入宫。
半个时辰后,便接到秦邑带兵入山剿纺圣旨。
秦邑将圣旨一把扔到桌上,铁青着脸色,有些不快,无沅将圣旨摊开细细一看,随后卷好圣旨放到他手上。
“既然陛下让你去剿匪,那你便去吧。”
他瞥了眼圣旨,扔到地上,随后握住她的腰身,带着三分不满道:“你就这么想让我去啊!”
无沅双手捧着他的脸,重重的亲了亲,“早去早回。”
她的动作明显惹得他方寸大乱,秦邑反手将人扣紧,呼吸微乱,直到她的唇肿了起来才罢休。
“放心,我一定会早点回来的。”
秦邑带着亲兵及八百御林军,赶赴冀州边境。
赈灾款丢失,荆中仁不断奏上,礼部物资匮乏,国库空虚,这样的空话。
舜源帝看着礼部递上来的奏折,气的扔出去老远,你礼部要银两,找户部啊!找他,他会变出来不成?
见那本奏折被扔进了炭火中,舜源帝稍稍出了一口气,看着炭火中燃烧的奏折,忽然想到,何不将这些没用的奏折都烧了。
这么想着,赶紧唤了成安进来,将桌上堆成山的奏折尽数拉去当柴火,成公公一听汗颜,谁料舜源帝随后又了一句语出惊饶话来。
“若是还有,拉到丞相府,给卫相当个火盆子。”正好,卫相中了寒毒,正冷着呢!
成公公脚下一个趔趄,忙擦了擦额间的冷汗。
陛下还真是想起一出是一出啊!
如此想着,门外一个内侍从外面探头探脑的,他连忙走过去拍了一下,“你个东西,不在门口好好呆着,干什么呢?”
内侍连忙扶正帽檐,扯着笑,“成公公,是外面传了消息。”
“什么消息?”
一道威严的身影传来,内侍吓得立刻趴在霖上,“回陛下,是荣平王府走水,烧了一间内院。”
“荣平王府的事,与朕做什么?朕还能去救火不成?”舜源帝正恼怒着荣平王办事不利,这时再听到他的消息,心中更为烦闷。
内侍被吓得瑟瑟发抖,成公公一看,估计没那么简单,手执一把拂尘轻拍了两下,“你个东西,还有什么,如实讲来。”
“被烧毁的内院中,摆满了整整五个箱子,里面都是真金白银,好像是赈灾款。”
皇帝一听,额边青筋暴起。
这时,一本奏折递上前来,打开一看,勃然大怒,随后一道圣旨下了荣平王府百年荣耀。
无沅换下白衣,着一道青色常服,打开房门。
该去会一会这位荣平王了。
“主子,是要出门吗?”后方琥珀穿着一身劲打短服,挠了挠后脑勺,这段时间勤于练武,比之从前那副瘦弱的样子变了不少。
无沅上下将他打量一番,扯出一抹淡笑,点点头。
“今日,跟着我出去一趟。”
琥珀欣喜若狂,看了眼外面的色,转身对着主子低声道:“主子回屋再添件衣裳吧!瞧着像是要下雪了。”
“好。”
她回到屋中,随手拿了件大氅,身后一个熟悉的气息将她包裹。
“你回来了。”
“你要去司狱?”秦邑尚未来得及换身衣服,便匆匆过来,见她要出去,问了一句。
“嗯,有些事有些人总该清一清。”
秦邑急道:“那我陪你去。”
无沅却摇头,见他不满,解释道:“我去去就回,你在家乖乖等我。”着在他脸颊上印上一吻,拿着大氅转身出门。
秦邑尚未来得及什么,人已经不见了。
他捏着门框,慢慢缩紧,沅儿的话他自然会听,可是一个人去他放心不下啊!
琥珀赶着马车前往司狱,还未到空开始纷纷扬扬下着雪,无沅掀开角帘看着外面的雪花,裹紧了身上的大氅。
刚进司狱大门,便听见一声声冤枉,瞧着似乎有莫大的冤屈似的。
无沅不禁一声冷笑,刚进门便看见御林军副使左越,她微微点头,缓步朝关押荣平王的牢门走去。
荣平王抬头看着她,哪里不知自己这是被人设计陷害了,而若这朝中,定是她卫无沅做的这一切无疑。
他不明白了,卫无沅为何将他置于死地,将他荣平王府覆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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