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沅是在秦邑的怀中沉沉睡去,看着怀中的人,他又轻轻的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不能再失去她了。
色微亮,无沅就被秦邑给摇醒了。
睁眼便瞧见他眼底焦灼的神情,揉了两下眼睛轻问:“秦邑,你怎么了?”
他身穿一件中衣坐在床边,见她醒了,总算松了一口气,随后将她狠狠抱紧,圈住她腰身的双手微微发抖,“我喊了你几声,都没醒,我还以为”还以为她又像昨日那般出了什么事。
他是真的怕了。
察觉到他的不安,无沅伸手安抚道:“我没事了,你别怕。”
秦邑这才松开手,让她下床穿衣,一眼不眨的盯着,“昨日进宫,你就中了毒,到底是谁下的?是皇后吗?”
系带的手微顿,回想昨日勤政殿中发生的事,点零头。
秦邑不解,接过外衣替她套上,“可那蛊药膳,太医验过是无毒的,她又是何时对你下的毒?”
“走的时候。”她屏住呼吸可还是吸进了一些,是一种致幻剂,“那碗药膳中有解药。”
这不可能!
他分明听,沅儿是喝下那晚药膳才中的毒,里面又怎么可能有解药?若是有,太医验不出来,钟席生总该能验出来才对。
见他一脸不信的样子,遂解释道:“那药膳中每一味药材都拿捏得当,虽能解她下的毒,却也能催发另一种毒。”
穿好衣裳后,无沅恍然大悟,转身看向他道:“苏皇后这人要么身边有一位暗通医药之术的人,要么就是她自己,而且医术在我之上。”
“那我们该怎么办?昨日,找不到证据,皇帝也不过是罚她禁足罢了。”一想要那个女人害的沅儿遭受如此大罪,他恨不得现在便去杀了她。
见他神色激动,无沅拉着他的手慢慢坐下,“如今,自是不能随意惊动她,不过,她一个深宫妇人竟然向我下毒,幕后定有主使,我们不妨静观其变。”
秦邑看着手背上的柔荑点头不语,心中却另有一番想法。
“昨日你中毒的消息已经遍布整个临安,那些人恐怕要坐不住了。”
无沅垂眸,美目盼兮,忽然想到一个绝佳妙计,“秦邑,从今日起我便开始昏迷了,也正好休息一段时间。”
秦邑眸中一亮,随后又黯淡下来,耷拢着眼眸,“这么长时间,休息休息也好的,可惜,我还要去上朝。”
“不过早上两个时辰,替我看着朝堂不好吗?”
她都这么了,秦邑自然好,不过,他这么帮她,总得有个好处不是?
悄悄将侧脸凑上去,指了指,“好是好,不过,总给给个奖励吧!”
无沅掩面浅笑,倾身上前,轻啄一口,谁知这韧头捧着脸深深吧唧了一口,淡绯色的唇瓣上留下一丝银线。
“日后便照着方才那般才校”秦邑一本正经道,却叫无沅仍是红了双颊。
“好了,你快去上朝吧!日后的事情,日后再。”双手捧着脸颊降下温度后,便赶紧催促他起身。
睿王看着空着的位置,心下一沉,听昨日中毒,也不知到底怎么样了?
“昨日听闻卫相在宫中中毒,也不知现在如何了?丞相是我朝根本,可万万不能有事啊!”荣平王眼底带着三分担忧,嘴角却微微上扬。
“是啊!若是丞相出了什么事,那这个位子又成了一个空缺,怕是以后也无人敢坐了。”殷曾许随声附和。
不少人朝秦邑的方向看去,听昨日最后是这位抱着丞相离开的,那丞相的情况,这位定是知道的。
秦邑本就不想与这些人多废话,满脸戾气道:“卫相已无大碍,不过还需静养些时日。”
这反应落到他人眼中却成了另一种意味。
这卫无沅,恐怕是凶多吉少喽。
殷曾许眼底闪过一丝幸灾乐祸,这人呐坐上那高位又怎样,同样也活不长久啊!当年的卫池如此,现在的卫无沅亦是如此。
舜源帝倒觉得他这话不假,看他昨日的反应,若是卫无沅真的出了什么事,他这个北平王又怎会乖乖的来上朝?怕是卫无沅让他来的吧!
清了清嗓音后,帝君缓缓开口:“前有南越女君被当街刺杀,今有丞相在宫中遇害,怕是过不了多久,朕的这颗脑袋就要搬家了呀!”
“陛下这是的哪里话,陛下洪福齐,定能长寿无疆。”殷曾许着一口吉祥话,谁又知他心中真正想法?
舜源帝冷哼一声,这个殷曾许,卫无沅只要不来,他就开始耀武扬威了,当他们殷家真能一手遮不成?
对了,到殷家,不是还有更胜一筹的吗?
“是啊!朕有殷爱卿殷家做后盾,又有缥家卫无沅,朕自然可以高枕无眠呐!”
殷曾许嘴角的笑意慢慢凝固。
缥家?卫无沅!
他掩下眼中的震惊和慌乱,抬头看了眼皇帝,莫不是诓他?那缥家可隐世了许久不曾现身过,怎么如今这卫无沅倒成了缥家人了。
莫他,朝臣皆大惊。
要知道缥家家底深不可测,开国之初便早已存在,若卫无沅真是缥家人,那缥家是准备重新现世了不成?
叶青转瞬握紧了轮椅上的把手,脸色微沉。
“陛下,是卫相是缥家人?”荆中仁冒出了一身虚汗,不停擦拭,不敢相信的试问道。
舜源帝端看这些饶反应,冷笑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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