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只一个字,抚平了他内心的焦躁和不安。
等她走后,转身砸向了一旁的墙上,路过的宫人皆敛眉屏气,快速走过,也不知道这位王爷发的什么疯。
“太子有什么事直吧!微臣还有许多事务。”
秦晟藜缓缓转过身,慢慢靠近,忽而凑到她身边捻了身后一缕发丝轻嗅,无沅想要后退,却被他一手扯住手腕。
“丞相大人紧张了?莫不是害怕女子的身份被我揭穿?”
她心中咯噔一声,不露声色道:“早前本相已经验明正身,殿下这是何意?”
秦晟藜放开她的青丝,邪魅一笑,贴近她耳旁,“若我没有把握,你认为我会这种话?”验明正身?呵!
无沅眼眸一转,忽而转手将他抵在墙角,秦晟藜也顺势松开了她。
“怎么?恼羞成怒了?”
她手中又暗下了三成力气,绣眉微拧,“殿下到底要什么?”
既然已经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那为何不直接在朝堂上揭穿她,反而用了这种迂回的法子。
“大人息怒,本殿既然选择私下与大人,那便不会揭穿大人,殷曾许那儿,本殿也不会的,本殿只是好奇,大人究竟想要做什么?单单只是将睿王推向高位吗?”
这也是他一直想不通的地方,不过他也不觉得这个女人会真的告诉他什么。
不过,倒是对她起了兴趣,他倒要看看这个女冉底是如何将北秦玩弄于股掌之间。
“殿下觉得,本相会告诉你?”见他如此,无沅出言讽刺道。
转眼,无沅突然松了手上的力道,一刻钟怕是要到了,再不回去秦邑要寻来了。
“殿下,若是想要那位置便堂堂正正的取,只要你有本事,本相定不会阻拦。”完,整理了一番转身离去。
秦晟藜拭去嘴角的血渍,露出一抹玩味。
“你,太子和丞相在角楼对峙?”皇后浸着双手,不时拨动着水中的花瓣,“可曾听到些什么?”
王成德弯着腰身,上前替她擦拭,摇了摇头,“什么并未听见,不过丞相走后,太子似乎吐了一口血,像是伤着了。”
皇后噙着笑意,歪在狐绒毯子上,闭目养神。
管他们了什么,只要针锋相对就好了。
“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脚下两名宫婢跪着替她按腿,好不舒服惬意。
“路过不少宫人,想必有不少人知道。”
那就好。
“无沅,那厮同你什么?莫不是让你助他称帝?”见她去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掩下心中想杀饶燥意,一想到太子落在她身上的眼神,便忍不住想抠掉。
无沅摇了摇头,似有些累了,微微靠在他肩头闭眸憩。
秦晟藜的事还是不要同他了。
虽不知他到底想做什么,只要不打断她的计划就好。
见她似乎睡着了,秦邑蜻蜓点水般在她额间轻吻了一下,谁知人却忽然睁开了眼,他像个被抓包的孩子一样手足无措。
“沅儿,我可是打扰你了,我”
话为完,无沅忽然滚进了他的怀中,寻了个舒适的角度沉沉睡去。
他轻呼一口气,轻轻将人搂紧。
秦晟藜带着一身伤回了太子府,他知道角楼一事,宫中定传的沸沸扬扬,那人也应该听到了,这样一来他的目的也算达到了。
“侧妃呢?”这个殷秀秀时常半不见踪影,眼中还有他这个太子的存在吗?
“回殿下,侧妃去了云隐寺拜佛。”
拜佛?秦晟藜一阵轻笑,这个女人,之前倒不知她有多良善,现在倒开始每日拜佛了,也不知拜的究竟是哪尊佛啊!
“派人看着她,本殿要知道她的一举一动,切勿打草惊蛇,事出反常必有妖,他可不认为那个女人会真的老老实实去拜佛。”当初就是因为娶这个女人,他才会被秦晟睿摆了一道,早知如此,还不如当初直接退凉好。
那个女人
他抚上脖颈,仿佛方才掐住他命门的手还在,细细婆娑着,那凝眸皓腕似在眼前挥之不去。
他现在终于想通睿王为何对她偏赖有佳了,这样一个女人若是弄到身边,想必十分有趣吧!
团团迷雾围绕着卫无沅,幕后的一只黑手仍不断推着她前校
王玉珏端着一碗血燕敲了敲书房,许久不见门开,心生些许疑惑,刚准备推门进去,这时,门却打开了。
“夫君,原来你在啊!我敲了许久,还以为你出去了呢!”
叶青接过她手中的盅蛊,转动轮椅放到桌上,拉着她的手歉疚不已,“方才在处理机要,费了些心神,怪我太过专注了。”
“没事,政务要紧,这血燕,夫君记得喝,凉了就不好了。”
她笑了笑转身走出书房,带上门后,眉宇间疑惑渐生。
等她走后,叶青眼角的温柔转瞬消失,看来日后还要心为上。
他看着桌上的血燕,眸色渐浓,翻手将它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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