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字铿锵有力,唬的他一愣一愣的。
“你”
“你什么你?将本相所言当做耳旁风,荆大裙是好大的官威,你以为本相同你商量?”
太子脸色极为难看,莫名其妙多了个丞相不,竟然还仗着这层身份,恐吓他的人。
“卫相,不如先将这件事放一放,眼下最重要的是”
见太子发了话,荆中仁像看到了救星似的,她卫无沅就算再有能耐,难不成还能去呛太子不成?
“太子之意,无沅皆晓,可是,这件事臣早已呈报陛下,陛下也赞同了臣的建议,否则,臣今日是不会无中生有的。”
一句话挡住了他的进攻。
反正就一句话,今日她所的每一件都是经由陛下之手同意聊,任何人反对无效。
太子的脸色更臭了。
之后,秦邑又气死人不偿命道:“这人呐!不听话,换了就是,何须那么多废话,这下放文牒,也是改善民生的好办法,有些人就是不肯放手。”
这番话,初听的是荆中仁,可谁不知这是在太子。
只瞧太子的脑门子都快顶不住了。
朝会结束,太子和殷曾许看着离去的卫无沅,眼中浮现一抹杀意。
“殿下,看来此人不得不除了。”
太子负手而立,久久不语。
“沅儿,你今日真是太厉害了,不过,日后更要多加心,殷曾许不是那等善罢甘休的人。”
他隐隐有些担心,以殷曾许的为人,恐怕要对沅儿下手了。
无沅倒了一杯热茶,递给他手中,“你别担心我,他要下手,就让他来好了,我倒要看看最后赢的人是谁?”
马车行驶在街道上,看着车上卫府的徽章,每个人都要回头看两眼。
谁能想到还不到一年的时间,这位卫大人竟荣登相位,成为了这下除陛下之外最尊贵的人!
听闻这位丞相大人,还未满十五,遗世独立,比之那温润的睿王殿下,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甚至不少人家动了将自家女儿送入卫府的打算。
秦邑此时还未得知,他日后得有多忙!
回府后,无沅径直回了书房,刚到书房,只见琥珀气喘吁吁的从远处跑来,“大人,堇年不见了。”
“我知道了。”
琥珀有些诧异,怎么感觉大人早就知道了似的。
“琥珀,你先出去吧!堇年他,只是回他该回的地方罢了,日后让府里的人也别再提起。”
琥珀抓着脑袋不解,不过还是点头听从了她的话。
等他走后,无沅泄气似的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看着桌上的一封信。
“他走了?”秦邑不解,之前还让他助他报仇的人,竟然眨眼消失了。
他走到无沅身边,轻轻环住。
堇年走了,她定是比任何人都要难过的。
“你别担心,堇年不比普通孩子,他既然选择离开,定有其他缘由。”
无沅轻叹了一口气,闭着眼睛道:“我知道,可是今日早晨我明知他有事找我,却还是以朝事优先,有些后悔罢了。”
秦邑轻轻拍着她的背,却找不出任何话来安慰她。
许久之后,一道平稳的呼吸传来,他低头看去,有些哭笑不得。
竟然睡过去了。
他将她抱到榻上,守在一旁。
商会中,听到文牒准备下放的消息,喜色渐浓。
“这卫无沅还真是到做到啊!”
“是啊!我听,在朝会上的那荆中仁是哑口无言,最后只能妥协,想想就解气。”
那个荆中仁,只要一提到文牒下放就开始漫要价,真当他们的银子都是大风刮来的。
“不过,我听除了金家以外,缥家也扶持她,那缥家为什么要帮她啊?”
真是奇了怪了。
从内室走来的白桦,听到缥家,若有所思。
卫无沅难道真与菀夕有瓜葛?不行,他一定要弄个清楚。
秦邑临摹着无沅的睡颜,真是怎么看都看不够。
不过,这个时候,却有不长眼的人非要来烦他,他怒瞪着眼前的晋绥,看了眼屋内熟睡的人,冷冷开口:“晋绥,今日你若不出什么大事,就给我滚回暗营!”
晋绥沉默了三秒,低声道:“苗铃不见了。”
“不见就不见了,与本王有何干系。”秦邑摆摆手,准备转身进屋,却突然停了下来,“你谁不见了?苗铃?她好好地呆在王府,怎么会不见?”
“属下也不知道。”
秦邑在门外直打转,苗铃可是苗族圣女,可不能在自己手里出事,“不知道还不快去找!”
晋绥抱拳离开,眉眼中带着点点焦虑,为何他有种不安的感觉?
昏暗的地窖中,苗铃被人绑住手脚,蒙上了眼睛,她一声又一声的呼救,却只能听到自己的回声,害怕极了。
她不过是闷得慌偷偷溜出了王府,却被无故绑到了这里,晋绥他会知道吗?呐!有没有人能来救救她啊!
哥哥,你在哪里啊!我想回家!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