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他观察四周，见没人注意，犹豫了一下，一个闪身之际，悄无声息的出现在黎姿身边的一个空位。其实有一个人注意到了方延。
黎姿同样是一个人坐，巧合的是，她前后左三个方向的人都睡了，而她又坐在过道的位置，方延就出现在靠窗的里面。
反观黎姿。
本来的确在看签上内容，但才匆匆看了一眼，就感受到身边有人，望过去，是方延，她也是吓了一跳。
条件反射就要发出声音。
但关键时刻，方延伸出手，堵住了她的嘴巴，在她瞪大双眼，一脸惊吓的表情下，他做了个小声点的手续。
嘘
黎姿愣了两三秒，才是点点头。
方延这才松开手，再四周望了望，幸好没人注意。
“方...方老师，您...怎么了嘛？”黎姿双颊微微泛红，轻声问道，柔柔濡濡的声音，略带颤音。
此刻，她感受到自己小心脏莫名跳的有点快，噗通噗通的，她能清楚的感受到。
这在平常是没有过的事情。
也不是被吓到后的模样，因为这也和平常不一样。
突然，她想到了刚才看到的签上内容……
应该不是吧？！！
怎么想也不符合呀，怎么就这样？
难道应该真的是被另一种吓、吓到，黎姿陷入沉思，就连方延叫她几次都没反应过来。
要不是这时，方延突然在她手背上拍了两下，估计还不知道何时回过神呢
但哪怕如此，回过神后的黎姿，感受到手背上方延残留下来的一丝温度，双颊本来褪下去的红润，又起来了。
还真不是一般害羞呢
跟洛依儿或许有的一拼。
方延只是认为小姑娘容易害羞，没有多想，毕竟你能指望一个低情商的人，能够看懂女孩的心思嘛？
“那个哈，黎姿同学，老师能不能跟你商量个事儿，小小的很简单。”犹豫了一下，方延还是问道。
“方老师...你说。”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签上的内容。”
单刀直入，没有拐弯抹角，这倒让黎姿有点难决定了。
如果方延是委婉点的话，说不定她还能有机会推辞拒绝。但现在，这么直接，根本就没给她机会啊
看到黎姿的犹豫，方延想了想，直接拿出自己的签，说道：“要不这样吧，黎姿同学，我把我的这个给你看，你把你的那个给我看，咱俩谁也没亏。”
这个那个……
有点像是在开车的。
证据还不是完全确凿。
谁知，黎姿一下子闭上眼睛，说道：“方老师你快收起来，不行的，我们不能够这样子，对谁都不好。”
Emmm
看着她态度这么坚决，方延也只能算了，总不能逼迫吧？
“好了，我收起来了。”
黎姿这才睁开眼，看到方延的无奈，歉意道：“不好意思啊方老师，虽然我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个，但也不想冒险，一年后我一定会给你看的……”
顿了顿，似乎觉得话说的有点不好，她赶紧补充道：“我是无所谓的，但是如果是真的，害得方老师姻缘破碎，那我一辈子都会过意不去的，不知道该怎么弥补。”
“得嘞，老师还用你来操心不成？”方延耸肩：“而且我也只是好奇问问，你不想说就算了，又没事。”
说完，方延就准备回到自己的位置。
这时，他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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