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排除他本身有问题这种可能了。那就是有人加害,可是我检查过了,没有中毒,也没中蛊。那就只能是其它手段了。这种情况,从某种程度来说,也是傀儡的一种了。我以前见过一本志怪奇谈里说,东瀛有种秘术,能控制人心。会不会是这种东西”
“这个我也听过,就是也没人见过。我以前游历的时候就听说过这样的事。”
赵琼年少时喜欢四处游历,这几年才安定下来。
“不管怎么说,要控制一个人,中间必定有什么联系。按照话本里说的,要么是血,要么是拿生辰八字做手脚。”
“那话本里的东西能信吗,谢大夫,你能不能靠谱点。”
“你懂什么,艺术源于生活,必定有蛛丝马迹。”
“姑娘说得没错,既然无法从父皇身上看出什么,那就只能从幕后之人身上下手。”
“没错,从我昨晚看到的来看,幕后之人最近心情不错。但也不排除心思深沉,你们无法查到的可能。”
“不管怎么样,先查有没有人最近行为反常的,毕竟我这么久生死未卜,与他而言已经算是成功了一大半,这时候还能沉得住气的人,我赵珩这伤也不算冤。”
“阿琼”
“是,我马上去查”
赵琼立马下去吩咐,没想到邯郸还有这等人物,伪装功夫这么不错,等他抓到他一定要让他每天戴十个面具。
赵琼回来见谢安还在这儿,
“谢大夫,你不是早就要走了吗?现在二哥身体已无大碍,你怎么还没走”
“做人要有始有终,做大夫更是。更何况我什么时候说要走了”
“怎么没有,青山他们都听到了,对吧青山,青山呢?”
“青山不在”
“青云他们也知道,对吧青云”
青云望天望地,眼观鼻鼻观心,就是不看他。废话,谁没事为了一点小事得罪一个高手,还是一个身上有奇奇怪怪东西的高手,作为一个昨晚眼观一路谢安是怎么解决皇宫守卫的青云是不会做那找死的事情的。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留下了看戏。也不知道你这样的人是怎么上骊山的?”
赵琼憋了这么久了,这段时间大家大气都不敢出,其他人又是一个个木头桩子,他只能找谢安的茬了。尽管谢安每次都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他。
赵珩则是每次隔岸观火,一副事不关已的模样,大概其实每个人都爱看热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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