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怎么到这来了。这些年大家都怎么样了?主要是有没有想我。”
经过这么一场,大家心中那点陌生都消散了,都是还是以前认识的那个人。被白及伸手揉揉她的头发,
“大家都挺好的,都没有想你。当年我们出门历练后,我就发现像这种偏远的地方医术不发达,且有的地方收费居高不下,有很多人都看不了大夫。那次回去后,我就告别师父到各个地方行医。大师兄这些年也经常在外,将鸿蒙药房开到各地,三师弟同他一起。
四师弟当年去楚国结识了楚国摄政王楚钰,那摄政王中了不知名的毒,中毒者毒素所到之处会出现软骨之症,且如蚁蚀骨。他对此症颇有兴趣就留在了那里研究。
小师弟则去赵国宫里当了太医,我们都觉得很是不可思议。
你呢,这些年如何。”
“唉,说多了都是泪啊。”
谢安假装嘤嘤嘤了几下,就大概说了一下她的生活。白及仔细听她说完,她说的轻松,但可以想象,一个小孩子独自生活还要学习的艰辛。
“我们安安真厉害。”
“那是,对了师兄我要回家,你要同我一道不。”
“我就不了,我这一来一回要花不少时间。此事发生后,我这里的病人怕是不少,走不开。”
“那行,我就先回去了。”
“嗯,你一个人小心些”
“放心吧师兄,现在能奈何我的人可不多。”
谢安傲娇的仰头,白及无奈又好笑的视线中远去。
谢安一路疾驰,很快就到了家门口。一群小孩好奇的看着她,有胆子大的甚至围到她身边,叽叽喳喳的吻她是谁,从哪里来,来找谁。这个时候谢安心情惆怅,只想吟诗一首。
“少小离家老大回,
乡音无改鬓毛衰,
儿童相见不相识,
笑问客从何处来。”
唉,几年没回,当年的小豆丁已经长大了,又添新的小豆丁。
“我啊,我是世外高人,从来出来到去处去。敢问各位小道友可认得谢安呐,我就是来找她的。”
“安安姑姑不在家,你找不到她的,你下次再来吧”
啧啧啧,瞧瞧。几年不在,本姑娘都当姑姑了,她几乎是他们这一辈里最小的了。当年那些哥哥姐姐成亲生子了也正常。
“那我找她家里人也行,各位小道友可否带我去她家啊”
“好啊,我们认得去她家的路。你跟着我们吧。”
刚到门口,就看到她娘端着一簸箕药材放在院子里晒。
“奶奶,你们家有客人来了,找安安姑姑的。”
“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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