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着急的眼泪一直掉。
宁风桦立刻安慰:“你别着急,我马上去!”
慕向瑜来到景战的跟前,紧握着他的手:“阿战!你不可以有事,阿战!”
听到她的呼喊声,景战紧闭的眼眸,微微睁开。
慕向瑜微微松气,凑在他的跟前,紧握着他的掌心。
中原国的皇帝很快就闻声赶来,连带着太子也慌忙赶到。
宁怀恩看着奄奄一息的景战,脸色大变,急忙问道:“这是怎么了?”
只见慕向瑜只是满眼注视着景战,毫无任何心思再去搭理其他人。
幸亏太医早已赶到,为景战把脉。
而几滴泪不断从太医的头上冒出。
慕向瑜追问:“他伤势如何?”
太医欲言又止,看向慕向瑜:“公主殿下...想必你也所有察觉,所说血是止住了,但血渍已慢慢变黑....这南国国主身中剧毒....”
宁怀恩追问:“所中何毒?”
太医又是长吁一声,摇了摇头:“赎微臣...实在不知这是何毒,所以也无法研制出解药为南国国主解毒....恐怕....凶多吉少啊...”
这话一出,在场上所有人都不禁毛骨悚然。
慕向瑜沿着床榻滑落在地,掌心明显感受到了来自另一个越来越冰冷的温度。
只是刹那,慕向瑜抬头与皇帝对视。
皇帝与她对视那一刻,竟然被她那股无形的压迫,显得有些慌乱。
慕向瑜艰难的一步一步站起来,将执一手中的剑拔出,径直冲出了殿外。
太后行宫。
太后怒火四起,抬手拿着棍子似乎就要将她打死。
“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背着哀家去刺杀她?”太后边斥责,一边将所有的器具砸在她的头上:“若是让皇帝起了疑心,和哀家生了嫌隙,你以为你的儿子能坐稳这个皇位?”
女子抬头,漏出被器具划破的脸颊。
“太后,一切都是奴婢擅自做主,若在陛下面前审问....奴婢定不会将太后牵扯出来,只是没想到刺杀有误,竟然误伤了南国国主,奴婢即刻将解药偷送过去。
太后刚要开口,而门外便是太监极力拦截的呼叫声:“荣昌公主,你不能进....”
慕向瑜抬脚一踢便破门而入。
迎面而来,当慕向瑜一眼看向跪在地上的太子生母,便将一切都已经想清楚了。
赵舞姬。
原来竟然是她。
太后斥责,看着拿着剑的慕向瑜:“大胆!你这做什么?”
慕向瑜眼神盯着太后,眼中早已是变得凶神恶煞:“我不追究今日太后刺杀一事,我只求太后将解药给我。”
太后冷笑的看着她,又看了一眼此时有些无措的赵舞姬,高傲的抬头:“荣昌公主,为何要污蔑哀家?”
慕向瑜冷眼,有些哽咽:“我如今不是来跟你争辩此事,我只求你将解药拿出。”
“解药?”太后忍不住笑了起来:“哀家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慕向瑜呆滞在原地,脸色苍白。
她的手上还残留着景战的血迹,而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难安。
景战的时间不多了,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她径直向着太后走去,在赵舞姬的诧异之中,毫不犹豫的朝着太后跪下。
就连太后都为之一震。
慕向瑜咬牙,恳求的说道:“我求求你,救救他。”
太后脸色有些得意:“你不是一向都是如此的自傲,不将哀家放在眼里,怎么如此竟然为了一个男人向哀家低头?”
慕向瑜恳求的继续注视着,用手擦掉眼角额泪珠,不断让自己冷静下来:“只要你将解药交出,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若哀家要你的命呢?”
慕向瑜毫不犹豫:“只要能救他,我的命你拿去便是。”
“哈哈哈....”
太后仰天长笑:“若是你母亲在天之灵。看着你为了一个男人竟然对着你的仇人卑躬屈膝,不知道该是如何的模样。
慕向瑜咬牙不愿理会她:“如此,你便可救他?”
太后低头,用手掐着她的下巴,冷冷笑道:“我有千般万般的酷刑,自会让你生不如死,若是让你亲眼看着自己所爱之人在你面前死去,岂不是更有趣?”
太后起身:“你走吧,我不会交出解药,更不会救他!”
原本心怀希望的慕向瑜,此时也终于崩溃,绝望的跪在地上,而将最终唯一的希望,看向了同样跪在地上的赵舞姬:“你真的不救他吗?独孤凝!”
若非慕向瑜如此唤她,这个尘封多年的名字,恐怕在她心中将要彻底消失。
赵舞姬的眼中也带着泪,但她却不回头看她。
慕向瑜嘶吼:“他可是你的亲侄儿!你真的要见死不救吗?”
赵舞姬双手颤动。
解药此时就在她的怀中,而她却连拿出去的勇气都没有,她苍白的开口:“怀恩也是独孤家的后人,我也算没有愧对家族....”
赵舞姬心中带着对她恨意。
若非景战舍命救她,如今死的便是她,一切便可皆大欢喜。
景战是她的侄子,但在她心中儿子才是最重要的。
只要怀恩登基之后,独孤家一样不会绝后,到时候天下便都在他手中。
从此之后,独孤家也不会令人随意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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