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景战如此说,太子也随即和声:“父王,儿臣懿同。”
正当国主思量之时,护城军去前来通报打破僵局。
护城军拿着宁子然的通国文书,拜帖:“禀国主,中原国使臣已达到宫门外。”
太子诧异的看着护城军:“中原国使臣?”
他仔细查看拜帖内容,抬头凝视双眸:“父王,中原国与南国从无交集,为何会在此时出使南国?”
国主眼眶微动,看向此时面无神色的景战。
他对着护卫军道:“来者何人?”
护卫军:“中原国宁王爷之子,宁子然。”
名字一出,景战的脸色哪怕再克制,也能看出细微的变换。
他的双眸变得冷颜,眼神也更加犀利。
国主看了一眼景战,一笑:“原来如此,请他即刻入宫。”
待护卫军走后,国主走到景战身侧,将随意调动军令的令牌,交予他手中。
“战儿,送皇长孙去峨眉之事,舅舅只有交予你手中,务必护他周全。”尚在襁褓中的皇长孙,允牙着牙胶,嘻嘻微笑的打探看着殿中的人。
国主似乎担忧什么,他对着景战说道:“大祭司尚在闭关之中,切勿耽搁务必将她瞒下。”
太子听闻后,将孩子抱在怀中,从衣袖里拿出了玉佩,戴在了皇长孙的颈脖。
再交在景战手中之时,他的眼中信赖至极。
景战也没有犹豫,也没有多问,就将孩子抱入怀中,他鞠躬告退离开大殿。
在出殿之时,宁子然正好从马车而下,他意气风华,却不像少年之时那样的畏首畏尾,迎面对上景战的杀气,他毫不畏惧。
两个男人之间,并未格斗,但眼神彼此试探,杀机四伏。
就算如此,景战仍没有忘记,用襁褓盖住皇长孙不能让人察觉的胎记。
眼看着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仅有几米之隔。
宁子然整理衣袖,昂首踏步从他侧面而入。
景战冷漠的擦肩而过。
但时不应景,怀中的婴儿,竟然在此时哭泣。
宁子然停下脚步,看着景战离去的背影。
佰靖看着宁子然:“世子,怎么了?”
宁子然犹豫的摇了摇头,后转身:“没事,进去吧。”
两国虽少有建交,但面子上还是必须有大国风范。
大殿之上。
宁子然礼数的跪拜:“外臣宁子然,见过南国国主,太子。”
南睿敖一直以来都是唯吾独尊,不屑与它国建交。
倒是太子迎面,缓和:“宁小王爷不必多礼,我们南国不像中原国礼数众多。”
南睿敖平淡的看着宁子然递上的中原国皇帝的亲笔书信,一炷香之后,他若有所思的开口:“你们中原陛下,要与我南国在边疆通商?”
起初,宁子然并不知道书信内容,但南睿敖如此一说,他淡淡一笑。
原来,皇叔是这个打算。
宁子然迎合:“中原与南国长年战乱,但其实两国也并非有什么深仇大恨,几年前我们中原国的旁系公主,不也与太子殿下喜结连理,通商的想法,其实早就有了。”
国主听闻,倒是比较平静。
但太子脸上却掩饰不住的喜悦,他禀奏国主:“父王,两国边疆子民常年忍受战乱,如今可以打开国门通商,简直是百年难遇的机遇。”
南睿敖沉思并未开口。
宁子然看出他的犹豫,他开口:“其实大开国门,并未坏事,中原国与南国早在百年之前本就是一体,九洲之上,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两国通商,所有的抉择的权利,也都是在国主与陛下手中。”
南亦辰开口:“话虽如此,但秦岭之地本就是天然屏障,如何通商?”
大祭司府邸。
慕向瑜到达门外,迎面正好与大祭司相撞。
慕向瑜诧异的跪拜:“师父....不是还在闭关吗?”
慕清歌本来怒言,但看到慕向瑜脸色稍为好转,但怒火的她没有搭理慕向瑜,便冲上了马车,朝宫中而去。
洛安很快就冲了出来。
“师姐,怎么回事?”慕向瑜诧异的问道。
“来不及了,阿慕,上马!”洛安伸手将她拉上马,两人共骑一骥,朝宫中而去。
很快,护城军见是大祭司不敢阻挡,慕清歌朝着宫殿而入。
“大祭司,国主正在面见贵客,你不能进去!”
而此时,慕清歌入殿之时,宁子然正好在其中。
慕向瑜从没想过,会在此情此景与他再次相见,她知道躲不过,却从来没想到会在今日。
而宁子然亦是如此。
再次见到慕向瑜,她早已不再是当年的她,她的面若更加的娇美,眉眼之间越来越有了异域风情。
宁子然不敢置信的看着慕向瑜,他抖动着唇瓣,开口唤道:“阿瑜....”
慕向瑜呆滞在原地。
她抖动着眼角,转过神色,不看向他。
慕清歌也没有料到,国主竟然真的在面见贵客,还是中原国而来之人,但她既然已经进来了,自然要问个究竟。
“王上,曾仙者答应的事情,可还记得?”
南睿敖脸色难堪。
慕清歌逼问:“王上,孩子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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