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着,叶则还脚下一踏,跃上台间,回首望着白复生担忧的眼神,叶则还眼色喜意,道:“吾会赢。”
白复生望着他,脑中不停循环,柳舍情把叶则还毒傻了,柳舍情把叶则还毒傻了,柳舍情把叶则还毒傻了!完了!完了!叶则还平时只是一般中二,现在是傻子了,这台上杀的血流成河,你上去干嘛!
血流成河这一词用的不算夸张,台上魔修厮杀,本就是不论生死,打将起来,魔修本身弑杀,这合法杀戮,谁还会估计,就是打不死对方,也要拆个胳膊,卸个腿的表达一下敬意么。
血液在台上留不住,便是嘀嗒下台,而台子与观众之间,设置了一条沟,此沟极深,自建台以来没见它漫过,每次每天的打斗,红色的水啊,是哗哗的淌,比上川流亦是可以,在台边的流水设置里奔流,在冲向那深不可测的沟里。
白复生看着叶则还跃上台子,心中是牵挂不已,挤蹭着来到前排,袖中勾魂幡已然落在掌心,他心中打定主意,无论叶则还是如何犯二,如何爱装十三,他终究是他白复生道朋友,若是有人真的要叶则还受伤害,那他也只能作弊了。
魔修争霸,何人皆可上台,观众对于这种突然跃上去的自然是司空见惯,又是欢迎无比,毕竟他们喜欢看人作死。
而台上的魔修,杀红了眼,一个是杀,两个是杀,便是来十个百个的,也是杀!杀!杀!
一个魔修扑向叶则还,那魔修浑身是血,魔气四溢,明显是在杀戮中疯魔,留恋在那快乐之中出不来,这类人是最为可怖的一种,打起来毫无顾忌,就是一个念头,杀死对面的东西。
不过站在这里的不都是这样的家伙,为了杀死对手而存在。
叶则还眼神煞是轻蔑,显然不将对手放在眼里,指尖一弹,一个小小的冰皮顺着指尖,飞出,一个呼吸不到,便是穿过了对方的脑子,下一秒,对方由脑子开始结冰,瞬时间化为冰雕一座。
叶则还足间一点,踢向冰雕,冰雕中心开裂,为那红色的水中,填了些许冰沙,正正适合炎热燥郁的群众。
可惜群众没人买这个单,他们想看的是,肉搏厮杀,谁稀罕看一招制敌。
吁声四起。
白复生看着叶则还一招制敌,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些,叶则还二是二,实力来讲还是可以的。
刚刚放下的心,听着群众吁声,白复生瞬间炸了毛,冲着围观群众大喊:“吁什么吁!当自己个看相声呢!你行你上啊!”
听见白复生喊声的人不少,不过魔修嘛,只是好打一些,杠这种事真不算在行。
他们又没在现代生活过,自然说不出‘我评价个冰箱还得会制冷啊!’的话。
见着群众中有些个人,愤愤不平,还真有种,老子行,老子要上了,但上之前要削你一顿的气质,白复生拿出手中的勾魂幡,光是一举,并未驱动,那勾魂幡上滔天的怨气便是散了出来。
“来啊!”白复生语气是吊儿郎当的,“来叫我看看谁行来上!”
那些愤愤不平的人,瞬间乖巧的很多,极其可爱的做回位置上。
白复生回身望着叶则还,道:“哥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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