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耻……”那女子深知一干凶邪恶煞,只要获悉有甚藏宝图,多会不择手段地,务求攫为已有,于是怒斥道。
“哈哈!你尽管骂好了,等一下包你回心转意,舍不得离开我八金刚……哎唷!”谭菲得意地道。
那女子听他越讲越下流,大怒之下,趁他得意忘形之际,突然一掠而至,劲风凌空卷到,一剑砍中他的左臂,顿时鲜血直流。
谭菲大意之下受伤,只痛得他怪叫连连。其他的人一见情势不妙,连忙一涌而上,又将那女子团团围住,想阻止她进一步攻击。
那女子恨极了谭菲的无耻,确实想趁机将他杀死,以泄心中之恨。无奈谭菲的手下全是黑风山的精英,那女子尽管武功极高,却有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无奈。一时之间,双方战况陷入胶着的混战局面。
此时,谭菲让人包扎好了伤势,他对那女子已恨上心头,眼神变得极端凶恶,恨不得扑上前去,将她碎尸万段。只听他道:“该死的贱婢!竟敢趁我不备,突下杀手。既然你先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也让你一尝我暗器的厉害。”
他怒吼着,乘那女子腾空掠起的机会,突然毫无预警地发射暗器,只见寒芒一闪,那女子便惨叫一声,如中箭的孤雁一般坠下地来。
“哈哈!看你还能嚣张到何时?”谭菲得意地叫道。
谭菲狂喜之下,连忙掠近便待动手捉人。突觉一股劲风袭来,一阵银色光影闪过,强劲的内力袭来。他大惊之下,想要闪避已是不及,百忙中一式‘懒驴打滚’,才算狼狈避开。
当他惊魂未定地爬起,才发现一人正挟着那女子,攻势猛烈的突围。并看到已方众多手下却节节败退,情势十分不利。
谭菲连番受挫,不禁恼羞成怒地狂吼一声,挥剑急攻而上,总算压住贺聪的攻势。
贺聪急欲救人,一见无法脱困,急忙大叫住手。
谭菲等手下摆好了围势,才冷笑道:“小子!怎么又是你?你和我黑风山的恩怨还未了结,你如果想要活命求饶的话,只要乖乖交出她身上的藏宝图,我黑风山的八金刚鬼影血手谭菲就可以大人大量的饶你等一命。”
“藏宝图!只要交出藏宝图即可?”贺聪故意问道。
“不错!”谭菲阴阴地说道。
贺聪低头一看那女子已经昏迷不醒,于是便装模作样地在她身上搜找。并乘人不注意,忙从自已怀里取出那张包着烧鸡的牛皮纸包。然后不慌不忙的问道:“你说的是这张图吗?”
谭菲见状,立刻激动地大叫道:“对、对!就是这张图,快点交给我!”
贺聪不由地心中冷笑一声,道:“你想要那就给你吧……”
“慢着!藏宝图是老夫的,任何人休得想染指。”这时,突见一男子现身在眼前。那男子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邪恶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
“哪来的野种!快滚!休得在此给老子碍事!”谭菲手下一人大声叫道。
只见那人冷哼一声,凌空就是一掌击出,竟将出言不逊的那人击毙。
“黑鹰手浦天霸……哇啊……”也有人发出惊呀。
谭菲一见这骇人听闻的绝世神功,不禁吓得面无血色,一面连连倒退,一面语不成声地颤声道:“黑鹰……神功……”
“哈哈!不错!正是我威震天下的黑鹰神功。”黑鹰手浦天霸说道。
黑鹰手浦天霸冷傲地说完,立刻转向贺聪阴森森地一笑道:“小子,你还不快点交出藏宝图,难道想尝一尝黑鹰神功的厉害。”
贺聪早已听说过这黑鹰手浦天霸,云天飞龙陆云天及一家就是被他所害。知他目前势力最强,其声势也最大,绝非任何一派所能抗衡。加上他的黑鹰手神功,暂时还无人与之抗衡,在现今武林中几乎无人能敌。
所以贺聪一见黑鹰手浦天霸的出现,心中也是一惊。知道如果和他硬碰绝对占不到便宜,何况现在还要保护受伤中毒的女子。于是故作胆小心怯的样子,问道:“前辈也要藏宝图?可是他们那些人也在要啊!”
“不错!是我要!他们有什么资格敢与我相争?赶快把藏宝图给我!”黑鹰手浦天霸恶声地说道。
那谭菲急道:“藏宝图给我们,是我们先找到的。”
贺聪一看这情势心中一动,他突然将手中牛皮纸包用力抛向谭菲。随即挟着受伤女子如飞而遁,片刻便消失在夜幕中。
谭菲见贺聪把那藏宝图抛向自已,心中大喜。只要能得到这藏宝图,便是天降横财。眼看牛皮纸向他飞来,他连忙腾身跃起一把抓住,随即转身飞跳。他不走西行大路,竟飞身往南,故意涉险地,进入最容易蕴藏凶险的密莽丛林之内。
黑鹰手浦天霸本想将藏宝图弄到手后,立刻将现场所有人杀之灭口。怎料贺聪却故意把藏宝图抛向对方,便猜出他已看出自已的心思。
事出突然,这简直给黑鹰手浦天霸来了个措手不及。见自已打算已败北,立刻恼羞成怒的大吼一声,连拍出数掌‘黑鹰神功’,当场将谭菲手下的几名高手全数击毙。随即紧追谭菲而去。
贺聪虽靠着临危不乱的机智,又将‘鬼影迷踪步’实用于此,才逃离险境。他仍然不放心,便故布疑阵,采取迂回的路径,以避免强敌循线追踪而来。
最后确定安全后,才放心地寻得一处隐密洞窟,然后小心地放下那女子。这时已是下半夜,月色也渐渐暗淡了许多。可这样的夜却让人打破应有的沉静,也最让人引发人生感悟。它不需要有明朗的月光,也不需要有那闪烁的星星。但偶尔会有一丝微弱的光亮,就可以维持一份应有的凄美。
疲惫的贺聪本想休息一下,可看着那女子还处于昏迷中,心中难免也十分着急。于是借着微弱的月光想检查她的受伤情况。当伸手去探她鼻息,只觉得呼吸若有若无极是微弱,再去搭她脉搏,也是跳动极缓,显是命在垂危,如悬一线。
当想查看她受伤的部位,却令贺聪傻了眼。只见她中暗器的部位在胸左侧,而且伤口周边均已发乌,再不抓紧去毒,毒气攻心,怕要有生命危险。可想要给她去毒疗伤,就必须脱去她的内衣不可。这敏感部位,岂不是会侵犯到少女的尊严和名节清白?
看到中毒后的那女子,她脸色已显得仓白。如果再不施救,任由她伤重而亡,这可不是贺聪愿意看到的。情况危急,时间也不等人,现在已别无选择。逼不得已,他只好揭开她的内衣,俯下身用嘴吸付伤口的毒液。
反复吸吮多次,贺聪也呕吐多次。毒液的恶心味实让人难受,可为了救人也顾不得许多。直到伤口处渐渐有了血色,脉搏渐强,呼吸也顺畅起来,贺聪才算放下心来。于是撕下自已的衣襟,包扎好她的伤处。这一折腾,洞窟外已见曙光,洞内也开始有点光亮起来。
贺聪这时本想闭目休息一下,却听到那女子发一声呻吟。贺聪忙又查看,见她嘴唇动了几动,想要说话,却说不出半点声音。贺聪忙把她扶坐好,又伸出右掌,抵在她后心,用自己丹田中真气鼓荡,自腹至臂,自臂及掌,传入她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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