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愤愤看着他,这男人真是一点情调都不懂!
见我如此,他妥协一般,一脸的敷衍,“点心?”
“不是,我又不会下厨。”
“银两。”
我无语地翻起死鱼眼,“我有那么俗么?”
为了应证他认为我不俗,又猜道:“诗集?”
“不是。”
“那就是你为诗集编的故事?”
“不是,哪有那么快。”我也觉得无趣了,索性把盒子放在他面前,“你自己看吧。”
他打开盒子,里面赫然是两个木偶,他惊奇地拿起来,看看木偶又看看我,几乎是肯定地问:“这是你和我?”
我点头。
“衣服怎么这么奇怪?”
“这是我家乡结婚时穿的衣服。”指着木偶,“这个是婚纱,你那个是西装。”期盼着问,“怎么样?好看吗?”
他不答反问:“你刻的?”
“嗯,之前失明的时候为报答你帮我过生日,想着我什么都干不了,雕刻还娴熟些,于是打算照着你的样子刻一个木偶。”顿了下,略显尴尬,“后来看得见了才发现之前刻的真的好丑,于是重新刻过,快成型的时候我又向你求了婚,便又重新刻,还特意上了色,于是就有了这对木偶。”
“难怪近来你的手粗糙不少,真难看!”却拉着我的手怜惜地亲了亲,然后满含深情地看着我,“辛苦你了,我很喜欢。”
我嘻嘻笑道:“你喜欢就好,总算我的辛苦没白费。”
他一直摩挲着我手指上的薄茧,蹙眉道:“以后不要做这样的事了,我会心疼。”
我点点头,他一句“心疼”,我觉得为他死了也甘愿。
“晚上还过来吗?”我问。
“嗯。”
“那早点,我等你一起吃饭。”看了眼案上成堆的奏折,手掌贴在他的俊脸,心疼道,“做皇帝真辛苦!”
他的手附上来,带着我的手在脸上蹭了蹭,“有你在身边,哪有什么是辛苦的。”
我心里甜滋滋的,一刻也舍不得离开他,却还是挣扎着抽回手,笑道:“那你快点忙完,我等你。”
“好。”他站起身来,“我送你出去。”
我把他往椅子上一摁,回头看了眼门边的几个宫女太监,红着脸道:“哪有那么矫情,不过几步路。”在别人看来,还真如胶似漆分不开似的!
北堂胤笑笑,没有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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