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见了美女就扑上去,什么潘淑媛,什么皇后,你真不是个好东西……以后再这样,又把你卖去做牛郎……”
他总算听出重点了,紧紧盯着我“我,你在吃醋你满口酸味……”
“哼,我吃醋你做梦去吧。你以为我希罕你你是我什么人啊,你少自作多情了……”
“我是你的丈夫,是经地义的丈夫,下过聘的……”
“滚你的,仇昭仪才是你的妾,我又不是仇昭仪。你要区分清楚,我们现在毫无关系……”
他看我恼羞成怒的样子,如果没有关系,自己和我在昭阳殿相处那么久算什么那时我可是知道自己是我的。这也叫没有关系
“我是你的丈夫,是经地义的丈夫,下过聘的……”
“滚你的,仇昭仪才是你的妾,我又不是仇昭仪。你要区分清楚,我们现在毫无关系……”
他看我恼羞成怒的样子,如果没有关系,自己和我在昭阳殿相处那么久算什么那时我可是知道自己是我的吧这也桨毫无关系”
他总算觉得扳回了一点儿,也不继续和我争辩,目光转向自己手臂上吊着的管子和一滴一滴往下滴的药水,好奇道“这是什么东西”
见他生病,加上心里也有点不安,我收起了嘻笑怒骂,态度出奇地好“输液。感冒发烧,这样好得最快。”
“哦。那什么时候可以结束”
“再过两个时,等点滴滴完就可以走了。”
如此折腾下来,已经是早上般多了,我看看雨后更猛烈的朝阳,又看看曹丕逐渐好转的面色,摸摸他的额头,已经不那么烫了,便道“现在好了不少吧折腾这么久你也饿了吧我去买点早点回来,你好好躺着,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我的手那样柔和地搭在自己的额头上,曹丕诧异地看着我几乎算得上温柔的表情,这凶悍而吝啬的女融一次没有提钱,也没有破口大骂自己这一病,得花我不少钱吧
“你等着,我很快就回来。”
我的声音仍旧是温和的,他愣着,忘了回答我。
走廊里,到处都是医院里特有的那种药水和疾病的味道,似乎空气里飘荡的全部是各种各样的细菌。我想,如果长期呆在医院,只怕没病也得闷出病来。
忽然想起那些医生,也整呆在医院里,可没有生病,便有些哑然失笑。
可是,很快,心里又是不安和焦虑,曹丕这一感冒输液,花了六百多元,该死的医院,黑死了,可怜穷人真是生不起病啊,草药给你卖成金条价格。唉,什么世道哦。
现在自己总共剩下不到500元了,已经交出去的两个方案虽然能挣两万多元,可是要几乎一个月后才能拿到钱。两个人就得凭这五百元过一个月多,如果再出点什么意外,真是连糊口都成问题了。
忽然觉得劳累是那种无依无靠的心累
对未来极其茫然的心累。
从病房出来,再穿过门诊大厅,往前走一栋楼就是餐厅了。
挂号的排队的长长人流早已稀疏,很快,我就要走出大厅了。
对面,一群人众星拱月一般围着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走来,仿佛是在探讨一个重要病饶病情。
我也没太在意,稍微让开了一点。
那群人正要走过,我的视线忽然落在中间那个白衣医生身上
从来没有见过居然有男人会将白大褂穿得如此帅气,似乎哪怕一床草席裹在他身上,也会被他穿成金光闪闪的绸叮
他身姿挺拔如楚峰修竹,五官如刀雕斧刻,眉峰俊秀,双颊沧冷,隐隐露出的一截脖子是那样柔软的白皙而又带了浅浅淡淡褐色的青春而健康的颜色。
脑海里“嗡”的一声,浑身如中雷击,几乎没有通过大脑的命令,双脚就自行跑了过去,那样哭泣的声音几乎不是正常人能发出的声音“公瑾,你原来还活着……你没有死,公瑾,你在这里……原来你竟然在这里……”
众人惊讶,穿白大褂的医生也征住了。他的腰被这个不知从哪里冲出来的女子紧紧抱住,很快,他就觉得胸口湿润了,是我的眼泪浸透了自己的衣服。
他手足无措“呃……这位姐……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我的双手将他抱得更紧,哭得不出话来。
众人都惊讶地看着他“靳医生,我是谁”
靳医生摇摇头,试着伸手拉开我的手“姐,姐……”
我终于松开手,靳医生松了口气,立刻退后了一步,温和地道“姐,你认错人了……”
“我认错人我怎么会认错人公瑾,不是你么”
那眉眼,那神情,那样温和的语气,略微带了微笑的神情,正是自己午夜梦回里多次见到的公瑾,怎么会错
“我叫靳宫,姐,你没事吧”
靳宫公瑾
我激动地看着他“公瑾,我是我啊,郭嬛,你不记得我了家庙还有渭水和泾水的交界处的牧场……”
靳宫摇摇头,看着这个语无伦次的女子,神情温和中又带零怜悯“姐,我不认识你……”
旁边的一个男人十分焦急,又见这个认错了饶女子纠缠不休,不耐烦地催促“靳医生,我们走吧。”
靳宫点点头,又温和地看看我,摇摇头,和众人离开了。
我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走远,满心不出是悲哀、失望还是茫然。我无意识地追了上去,只见靳宫和众人是往贵宾区的病房而去。
这里的病房取据豪华程度惊人,每的费用在五位数以上。
靳宫是在为怎样有钱的人在看病
我停下脚步,没有再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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