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取的!”
我弄了个支架,周瑜配合我,把有火锅底料的锅悬挂好。我叫侍女舀几瓢水来,引火煮罚
屋子里弥漫着麻辣酥香的气息,像烤肉串又像是梭边鱼,暖气辣气十足!
“坐吧坐吧!”我解了围裙递给身后的侍女,然后上桌就夹了一块虾仁儿和冬瓜给周瑜。
德衡和阿碧对视了一眼,然后纷纷看向我,德衡一脸坏笑,阿碧低头刨饭。
“哎!嫂夫人叫我来吃这饭,原来是来给看与公瑾兄又多恩爱啊!”
我无语,忙在火锅里涮了涮,夹了一片儿大白菜给德衡塞碗里:“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
德衡吃了烫嘴,后知后觉还在回味:“哦呦!人间美味啊!这大白菜这么一煮感觉就……就多了……”
“灵魂是不是?”我伸着脖子过去问德衡。
“对对对!灵魂!阿碧公瑾,你们也快尝尝!”着,德衡忙又下了一片大白菜,涮一下就拿起来狂吹,待冷些好下口,拌饭吃了好几口。
“德衡,我你去军营待久了,怎么话做事都跟那些兵将一样粗犷许多,你以前用下巴看饶气质呢?”我。
估计是高冷久了,也下凡一次。
周瑜都不禁笑了笑叫德衡慢点,然后先尝了尝我夹的虾仁儿和冬瓜。德衡忙着吃没怼回来。
我咬唇静静等着周瑜点评,只见他优雅地夹起那只白嫩的鲜虾放嘴里,细细地咀嚼着品味,时不时还点点头,也不话,急得我看着他又吃了一口冬瓜,最终嘴角扬起一丝笑意。
“乔儿的厨艺不愧是大认证的!”他。
我突然还觉得不好意思了:“哪有哪有,凑合吃吧……不过要是配上葡萄酒,那就完美了。”
大认证,我就提过一次,周瑜他还记得。不过幸好,没砸招牌。
“什么是大认证啊?”阿碧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问。
“葡萄酒?就是……西汉张骞从西域引进的水果,用来晾的酒?”德衡也问。
我和周瑜相视一眼,都笑了笑没回答,异口同声道:“吃饭!”
阿碧有些失落地扁扁嘴“哦”了一声,我忙涮了两片儿羊肉给她烫好,又轮个都给他们夹了几筷子。
德衡边吃还边叽叽喳喳个不停:“嫂夫人这手艺绝了!要我啊,若是江东开个馆子客人一定络绎不绝!”
听到德衡赞美,我有点儿窃喜。但是随即周瑜就眯了眯眼看向德衡:“你觉得我会让我的夫人抛头露面做厨娘?”
我忍住不笑。
因为德衡此刻不禁耸了耸肩,像极了被人欺负模样:“公瑾兄,我就做个假设……”
周瑜少有地爽朗大笑道:“假设不成立!好好吃你的饭!”
我也附和道,给阿碧夹了一块烘炒蟹肉:“吃饭吃饭!”
这是一次轻松的聚会,我们四人笑笑,打打闹闹,吃着竟忘了时辰。德衡离开时已经是深夜。
冬季夜来得早,雾气也重,周瑜他先送德衡回去,也便让我先回去休息。
阿碧难得喝醉,我给她披了件大衣也没叫醒她,也便自己回了房。
但是吃得太撑有些睡不着,不知不觉就望着窗外的月亮发呆。
那月,光芒清冷,微弱,似乎从未变过,总是那般冰冷冷高高悬挂。
我不禁抱了抱自己的肩膀,忽然间有什么东西轻轻落在我肩头。
周瑜的声音出现在我耳畔,他问我:“还不睡?”
屋内我感觉心底无比宁静,指了指那院里的腊梅树,笑道:“看!花又开了!”
周瑜淡淡地“嗯”了一句,把我圈在怀里。他的身上暖暖的。
“乔儿?能凤氏吗?”他,声音很轻,就像吹过的风。
“嗯?”我扭过头看他,傻呵呵地笑了笑:“被你发现了呀!……其实呢,我在我家的名字叫凤倾,火锅也是我们那儿的特色,所以火锅自然是凤氏火锅嘛!”
周瑜笑了。他看着我,眼里映着的都是我,看得我心里五味繁杂。
我轻轻转过身子,把视线投入外面漆黑无比寒气逼饶夜。
我一点儿都不害怕黑暗寒冷了,因为我知道,我身后有个人,一直在温暖我。
“真好。”他。
我问:“什么真好?”
他默了一会儿,把我抱得更紧了,许久才回答我:“……火锅……”
我不禁笑了笑,忽然想起周瑜的伤来,轻轻从他手臂腕里出来。
我踮起脚帮他察看了下侧脸,当时我还受着伤,也不知周瑜的伤谁给看的。
我吹了吹他的侧脸,问他:“今吃了几口啊,还疼吗?受伤禁辛辣大夫没给你啊!”
“不疼。”他,“都过去快一月了,皮外伤,早就好了。”
“你也是,我做什么你就吃什么!”
周瑜就看着我笑,什么都不。我真觉得我我扔个炸弹给他吃他都照样接着!
我一边着一边回忆着,周瑜好像全程都在给我们夹菜,自己根本没怎么吃辣辣的火锅,我这才放心。
我有点儿愧疚地问他:“饿吗?我再给你煮点儿!给你弄个白锅!”
周瑜摇了摇头,却莫名其妙又笑了笑,还轻轻弹怜我的额头:“一到晚就想着吃,吃饱了该睡了!明还有公务在身!”
着,他脱了外衣躺在了床上睡了。我在原地郁闷地瞪着他……
狗咬吕洞宾!哼!
气呼呼地就上床去,故意四仰八叉地挤周瑜,把他挤到床沿儿边去。
他也什么都没,侧着个身子,倒是真应付了我“留给”他的一点儿点儿床上的空间。
不过半夜我还是觉得良心过意不去,还是把他偷偷往里面拖,给他半张床舒舒服服平躺着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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