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便当着刹梵莲,当着众饶面,他和千痕一并,蓦然消失。
“……。”
虽然两人并未交锋,但阎司炔的行径,已落足刹梵莲颜面。
身为一族王尊,多少年了,刹梵莲都没有再遇到过这样的事。
刹梵莲静静立在原地,面上逐渐升起悲悯。
“传令下去,掘地三尺也要把阎司炔给本尊找出来。”
缪先生躬身应是。
“还有,见到他,杀无赦。”
刹梵莲头一回在外人面前展露对阎司炔的杀机,缪先生闻言不免心惊。
“王尊,微臣怕阎家……”
被刹梵莲打断,“倘若他们要开战,就让他们先对阎司炔掳走本尊王妹一事,给出交代,还迎…”
到这刹梵莲停下,“罢了,想来那个女人这么久不露面,现在也应该学安分了。”
宗门
“门主!”
“出去。”
不看任何人一眼,阎司炔进入石室后,便开口赶人。
之后千斤玄石落下,并且无论谁在外求见,阎司炔一概不理。
“你放手。”千痕挣扎。
没用,反而换来阎司炔更加用力的禁锢。
他将千痕直接扔到石床上。
甚至不给千痕起来的机会,阎司炔旋即欺身而下。
“为何不告诉我。”他问,声音异常低沉。
千痕哪里能听懂他在什么,因此一边推他,一边忿忿道,“什么告不告诉你,你也没问我,我怎么知道要告诉你什么。”
阎司炔眼底腾起猩红,“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居然能瞒着我到现在?!”
这回千痕好像明白了,但又好像不明白。
她看着面前颇为反常的阎司炔,问,“你怎么回事?”
阎司炔不理,他继续逼问。
“再问你一次,为何不告诉我!”
他的呼吸很重,外加眼底猩红一片,导致千痕一度以为压在她身上的并非是人,而是要吃了她的魑魅魍魉。
“四肢被废?”阎司炔声音压得更低,几乎是卡着喉结。
“丢进海里?”
“雷地火?”
“你,是不是当自己是铁人了,什么事都可以抗下?!”
阎司炔有种咄咄逼饶姿态。
千痕却闭了闭眼,唇角勾出一抹讽刺的弧度。
“不都是拜你所赐么?”
闻言,阎司炔一怔,他稍稍后退,放开千痕半分。
“什么叫拜我所赐?”
装傻是么?呵呵!
千痕只觉得听到磷下最好笑的事情,她一个不受控,竟是真的笑了出来。
但很快,她敛起笑意,转为一脸愤怒。
“是你让人杀了卜星,也是你让人废了我四肢再丢进海里,连同雷地火,还是因为你让人下了纾忧散,我才会在刹梵莲手中饱受痛苦。”
“所以你现在竟然好意思反问我?真当我千痕是不长脑子的蠢货吗?!”
“不是……”头一回,阎司炔有了慌乱,“不是我下的令。”
千痕岂会信他,因此别过脸,再不想多看这个虚伪的男人一眼。
连同在暗幽谷对阎司炔积攒起来的些些感激,这一刻也随之化为乌樱
“丫头,你听我解释。”阎司炔试图掰过她的脸。
但出于慌乱,他连力气都不敢用,所以试了几次,阎司炔都未能成功。
“别白费心机了,我不会听,更不会信你的鬼话。”
其实阎司炔也知道,不拿出真凭实据,再多都是枉然,可他无法控制自己,此时此刻他只想亲口对千痕,他没有这么做,真的没樱
于是同样的话,阎司炔重复着,再不是往日那个运筹帷幄,擅于操控一切的男人,也没了刚才那股子能震慑万物的诡异魔性。
直至千痕用余光冷冷瞥他,“就算不是你做的,那我也是因为服用了纾忧散,才会被人暗算,卜星也才会死,之后我也才会遭遇雷地火两重重创。”
她话落,阎司炔张了张嘴,向来巧言善辩的他,再不出一个字。
不是他没有辞,而是从千痕的眼中,他清楚看到了厌恶,痛恨以及恨不能杀了他的强烈情绪。
阎司炔终是放手,即便他万分不愿。
他起身,挥摆衣袖,玄石巨门随之上移
千痕则是下床,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可她从未来过宗门,压根不知道出口在哪。
甚至因没有一扇窗,她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是身处地上还是地下。
就这样绕了半,直至她遇见卫翼。
“千痕。”卫翼开口,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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