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狭的隔间内,千痕被人压在身下,就在她恨不能将那人碎尸万段之际,忽然间,她察觉到不对。
那饶唇瓣在千痕掌心无声张合。
好像是在,是我……我一直在你身边……
而且来来回回,不断重复。
千痕眉头轻蹙,某个念头在她脑中一点点腾起。
阎司炔?
会是阎司炔吗?
其实他没死,只是藏起来了?
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千痕疑问重重。
然而很快,她又重新变得恼怒起来。
就算真是阎司炔,就算他还活着,那他也不可以在这种地方,对她做出这种事情啊!
太无耻了好吗!
千痕在一厢思忖。
岂料那人唇瓣再次张合,竟是像看透了千痕心事般,无声了句,我还可以更无耻的。
轰地一下,千痕脑袋炸裂。
阎司炔,肯定是阎司炔!!!
这个世上除了他,绝不会有第二人能如此善查人心!还如茨奸险无耻!
然后千痕就感觉到那人唇瓣开始勾勒。
笑?!他居然有脸笑?!
千痕真是要疯了。
她到底是有多浑,才会相信这个男人真的已死!还浑到一度为他心头发闷!
与此同时,那人放下千痕的手,而他自己的手也离开了千痕眼睛。
千痕蓦地睁开眼。
却是……连个影子也没瞧见!
隔空一道内息传来,千痕穴道被解。
“阎司炔!”她低咒,十指握拳,紧到骨节泛白。
宗门
阎司炔刚回来,狙翎便摇晃着拦住他去路。
“嗝。”狙翎打着酒嗝,“门主,都……都叫您别出去了,怎么不听啊?”
阎司炔淡扫他一眼,“多事。”
然后阎司炔越过他。
狙翎胡乱灌了口酒,遂摇头叹气。
“真真是浪费我的药啊,那么罕见的药材!可知非金银能买到的啊。”
话虽如此,但当狙翎回头,看向阎司炔背影时,他的目光里却是有着浓浓惋惜。
同日半夜
阎司炔正在调息,玄贞鼻青脸肿的冲进石室。
“门主!属下不干了!那老娘们太狠,属下……属下实在斗不过她!”
完,玄贞气呼呼地往墙上一靠。
“是么?”阎司炔开口,声线淡淡。
“是啊是啊!”玄贞话的太快,不慎牵扯到嘴角伤口,他“嘶”了一下。
“门主您自己看,我的脸都成什么样了。”
阎司炔余光本就落在他身上,闻言,阎司炔斜过眉,“行罢,既然是这样,那么从明日起,你便回去训练场从头练起。”
“什……什么??”玄贞眼角抽筋。
“听不懂?”阎司炔复问。
玄贞怎么可能听不懂,而是训练场太苦太累太没乐子,玄贞哪里受得了。
所以玄贞瞬时颓败起来。
“属下知错,属下……这就回去春色满园。”
然后玄贞想到什么,他眼底划过一抹奸笑。
“门主,属下这两可是都有瞧见那个丫头。”
阎司炔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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