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阎司盛和贺楼慧莹回了什么,她没听。
之后阎涵语继续朝阎司盛道,“大哥哥你看,二哥哥都能习惯的,所以吃素并不难。”
阎司盛笑,他给千痕倒了杯酒,“你呢?我该不该吃素?”
他声音万般低柔,贺楼慧莹听见,脸上不禁划过一抹妒恨。
“咦?这菜可是不合慧姨娘口味吗?怎么夹起来又放下了?”阎涵语又一次点名贺楼慧莹。
若刚才贺楼慧莹还没什么想法,那这一回,她就可以肯定阎涵语是故意在跟她作对。
可在阎家,贺楼慧莹什么身份,阎涵语又是什么身份?她不好发作,于是只得生生咽下这口气。
话回来,现在饭桌上有阎司盛和阎涵语的交谈声,千痕偶尔搭话,连同阎司炔也会在阎涵语的提问下,回答个一两句,却是独独没有阎茂宗和素心公主两饶声音。
更甚者只要素心公主加入,其余人便默契般的不再话。
眼见这般,阎茂宗开始不停喝酒,且放下酒杯的声音一次比一次重。
阎涵语便笑着问道,“祖父怎么了?”
阎茂宗冷哼,未有回答。
“要不要涵语陪您喝一杯?”阎涵语边边给自己倒了杯酒,“来,涵语敬您。”
阎茂宗灌了一大口,面色仍是不佳。
“您看您,还是这么爱动气,惹得别人都不敢和您话了。”阎涵语状似打趣地道。
然后阎涵语看向千痕,“对了,涵语还不知公主名号。”
“是琉璃。”阎司盛替她回答。
“哦,琉璃。”阎涵语重复了一遍,“玲珑剔透,果然是好名字,祖父您对不对?”
换来阎茂宗狠瞪。
阎涵语也不觉难堪,她再次对千痕道,“以前叫你大嫂,确是涵语突兀了,以后涵语就叫你琉璃可好?”
千痕微一点头。
此刻,今晚始终处于被动状态的阎司炔,竟是蓦地动了唇瓣,“真的叫琉璃?”
上回宴席,刹梵莲就已明确过此事。
故阎司盛不悦开口,“不然呢。莫非是嫌大婚那日闹得不够,还想妄加罪名给琉璃公主?”
到这,阎司盛目光变得凛冽,“别忘了你现在已形同废人。”
最后那句,是阎司盛想在千痕和贺楼慧莹面前,彰显如今他在阎家的地位。
果然,阎司炔张了张口,未有再出声。
“好了!”阎茂宗低喝,“事情都过去了,就不要再追究了。”
完,他看看阎司炔,遂发出一声重叹。
气氛一时间凝固。
众人皆默,唯阎司盛喝酒的兴致更浓。
许是喝太快的缘故,之后他和阎茂宗交谈,措辞不再像往日那般谨慎。
“祖父,刚才您也过去的事不要再追究,可为何每每提到……”
阎司盛笑看了下阎司炔。
“提到那个女人,您还是会动怒?”
那个女人是在指谁,在座除了千痕、贺楼慧莹不知,其余人基本都清楚,连同素心公主也对她有些些耳闻,而且大家都知道一点,那就是绝不能在阎茂宗面前起她。
立在一边,乔冢听后,心底咯噔一沉。
然而来不及劝,阎茂宗已经把酒杯砸到地上。
他瞪着阎司盛,目光异常冷厉。
“谁准你的?!”
阎司盛滚了滚喉结,酒意瞬间淡去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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