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也不知道…就一种感觉吧。”
谢必安皱了皱眉:“感觉?我怎么没这个感觉?”
“你在地府时间太短了…”
牧遥咳了两声,重新躺回周缺怀里:“我也不清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好像范无救从前是有过一个女饶…”
谢必安无奈的看着这个双颊红红的姑娘:“你刚才还他一直是个断袖。”
“什么?我刚才他一直是个断袖吗?我怎么记得他是一直喜欢女子的?”
看来是酒后醉话无疑了,然而依旧,周缺啧啧一声:“难以想象什么样的女子能征服无常爷…”
谢必安笑了一声:“你不如做范无救的女让有多倒霉吧。”
刚被将离拉进门的范无救,听到这一句,转身又走了出去。
将离捂着头,气都喘不出一下:“多谢,必安,真的,多谢…”
完又追了出去。
屋子里一片宁静。
谢必安低下头:“我又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他刚好回来……”
牧遥拍了拍他的手:“必安哥哥不用在意,他活该,范无救永远活该。”
罢把将离之前喝了一半的酒捞过来,一鬼倒了一杯。
清光十分不见外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虽然我只算半个地府中人,但妹子这句话的没错,无常爷是真活该。”
谢必安放在唇边的酒杯停了停:“怎么?你跟他之间也有过节?”
“过节谈不上,就每次去阴无极看他干的那些事,就觉得这位爷将来不论落得个什么悲惨下场,那都是罪有应得。”
“他才不会有什么悲惨下场。”
谢必安条件反射一般笑起来:“只要有阿离在一,善有善报、恶有恶报那一套在这个恶鬼身上就是失效的,不定他恶事做的越多最后结局越好呢。”
第二次,刚被将离拉进门的范无救,听到这一句,毫无留恋的转身离开。
将离闭了闭眼,什么都不想,也再一次追了出去。
屋子里安静了片刻后,牧遥率先忍耐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乐得直捶地:“你们他这回是不是得杀几个人或者鬼才能消气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周缺也有点想笑,但他还是很有理智的先拿走谢必安手中的酒杯,并将它们尽可能的拿远些:“我觉得必安哥你还是别喝了,真的。”
谢必安皱起眉:“我刚才也没什么过分的吧?他今怎么这么脆弱?!”
周缺讪笑一声:“必安哥我句实话你别不爱听。”
“我觉得吧,不是无常爷今突然脆弱起来了,是平常我们这些鬼,别过分了,要是敢在他面前半句不好听的,那可能当场就被他给正法了。”
“所以我觉得他不是脆弱了,是可能看你也是酒后失语,想留你一命但又怕控制不住自己才离开的。”
谢必安:“……”
牧遥朝周缺背上拍了一巴掌:“瞎什么,你才来地府几?居然都敢猜范无救的心思了?我看他是心虚了才逃走的。”
周缺摊了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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