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盛一下令,那个年轻的女子就被太监捂着嘴一路拖了出去,其余人就像个木头,一点反应都不敢有。
“贱人,宁至月那个贱人,她生的儿子就是主上亲自取的,我的就要自己取?”
“贱人,总有一天我会弄死你,总有一天——”
云初盛嘶吼着,砸着摔着,丝毫不解她的怒气。
很久之后,被打的面目全非的秀女们才战战兢兢回了各自住所。
能在这后宫,保住一条命,已经很不错了。
清和殿是王宫最清雅的宫殿,亭台水榭,鸟语花香,住着宁贵妃。
伺候宁至月的大宫女水月轻声道:“娘娘,主上到了。”
宁至月一席素衣跪立在佛像前,手中拨珠,嘴中念道。水月知道她是不会起身迎接的,报备完就退下了,距离主上上次来,还是他昏迷前。
清和殿一如既往的典雅,赌书飘墨,对弈烹茶,殿内全是紫檀木所制物品,上到屋顶,下到碗筷,屋内无任何利器,哪怕是带着边角都没有,清一色圆形。
秦非炎踏进去后,身后的太监张悬便带着殿中其余女官退下,殿内除了秦非炎的脚步声,再听不出别的。
秦非炎走近,在她身后跪立拥住了她,在她耳边轻啄呢喃。丝毫没有刚才在大殿上残暴气愤的模样,只听他轻声呢喃:“至月,孤很想你。”
宁至月身子一僵,闭着的眼睛睁了开来,听着秦非炎跟倒豆子似的朝她说话。
二十年了,对这暴君的恨日积月累那么久,也不知何时是个尽头。
他掀开她外衣,在她光洁的肩上落下一个个深情的痕迹,继续说:“至月,我终于把楼兰灭掉了,我再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了,我有你,有天下。”
宁至月再能忍,也受不了这个暴君的任何抚触,猛的转身推开了他,眼中的滔天怒火,总是在见到这个暴君后烧起来,明明告诉自己要无畏无视的。
“至月,孤说过,永远不要用你这双手,推开孤...”秦非炎温柔了几秒后,脸上冷意顿起,起身抓过宁至月,就往怀里带,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经被秦非炎放倒在床。
“跟一个木头亲吻行房事是你的癖好吗?”宁至月被压在身下,眸子全是火,咬牙切齿的说。
“二十年过去,你依旧那么美,床很软,你更甚!”说完,秦非炎掌下的衣衫尽退,看着这张能令他愉悦的脸,渐渐沉迷。
记忆中的那个令他痴迷的女子,五官圆润小巧,一双鸳鸯眼秀丽红润,圆而有韵,鼻高而小,唇似春桃粉润。
他每次亲啄宁至月的唇,像个丹青手般,画出湖光山色的潋滟感。
“她真可怜。”
在秦非炎的唇落到她身上的时候,宁至月带着幽怨的眸看着他愈加沉迷的脸,讽刺着他。
“什么?”秦非炎抬头,望进她怨恨的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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