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做完这些,已经是下午一点了,萧景时自己一早上磨皂角仁,滤汁,沉淀,做出了满满当当的一桶。
整个四百米障碍训练场,晒着各种农作物,大酱,咸菜....
林楼兰见萧景时的手因为磨石墨都脱皮出血丝了,也没有喊半句累,在她还在忙活她那些大酱的时候,自己还去煮了午饭,炒了非常简单清淡的白萝卜,大白菜,葱花汤,其他复杂的,他实在不会。
林楼兰皱眉道:“你的手都出血了,怎么也不停一下,这些后面做也是一样的。”
萧景时晃了晃手,咧着一口大白牙说:“不疼,没事。”
林楼兰拉过他的手,看着上面一道道的血口子,看着都疼。
她拉着萧景时进去屋子里,把自己那个去哪都带着的背包翻出来,找到一罐止痛消炎杀菌的药膏给他抹上,又拿出纱布将他受伤的左手包扎了一通。
萧景时看着那个长相怪异的包袱,问道:“你每次都带着这个包裹,里面都是这些奇怪的东西吗?”
林楼兰此时正收拾桌子上放着的纱布棉球,说:“对啊,都是些处理受伤的药品工具,不然你以为是一背包金子呀!”
萧景时说:“我没那样想过,要真的一大袋金子,你应该会藏起来。”
林楼兰听了他的分析,笑了,抬头看他道:“看来我财迷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了呀。”
萧景时腼腆一笑,两个人收拾完就去吃饭了。
安静的结束午餐之后,他们才去午休片刻。
林楼兰躺在床上,望着床顶,思绪万千。
萧景时受伤给她的心里多了一丝触动,这样太辛苦了,这点牙粉做完就停止,等以后再说。
午休了半个时辰后,林楼兰开门出来的时候,萧景时已经起了,正在菜园子里捉虫呢,东西两个菜园子,东边的已经长出来一些作物了,所以除虫也是很重要的。
两个人蹲在地里就是一个下午,等除完虫子,已经是傍晚时分了,两个人洗完手后,就瘫坐在厨房的桌椅上不想动。
林楼兰趴在桌子上说:“这李风轻除了他上课的时间能见得到他,其余时间也不知道去哪里厮混....”
萧景时略一沉思,手指轻点桌面:“他可能就是怕你喊他来做农活吧,所以下了课就逃之夭夭....”
林楼兰点头,说:“也对,人家拿着那点工钱,还得被我使唤来做农活,要我我也不干,又累又脏的。”
萧景时似是为李风轻正名,又道:“那只是我的玩笑之言,李师傅可能自己也有许多私事吧。”
林楼兰又微微点头道:“也对!”
一整天的辛勤劳作,林楼兰也没有啥心情弄好吃的,简单和了面拉了面条,煮了点红菇拉面配杂咸腌菜,一顿晚餐就解决了。
晚上洗漱过后,依旧是萧景时的学习时间,他已经能用简笔中文写出一篇小日记了,写出来的字跟印刷出来的一样端正美观,反观林楼兰自己,写出来的字歪歪扭扭,丑不拉几,她也曾试过学习小篆的,太难了,笔画太多了,不学也罢!
豆油灯的火苗轻轻晃动着,摇曳出一男一女在认真学习的倒影,实际上,还在拿着炭笔的萧景时没有在写字,拿着书本看书的林楼兰也没有在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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