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杨展口上应承,不再多礼。
迟虎本欲同杨展一般朝庄禹施礼的,奈何庄禹手一抬,不言不语之间已然表明令他只管习练。
此当口,忽一探子来报。“启禀庄寨主,马头领求见。”
灾民的头领马头领自打受教于沁姝和杨展的武艺传授之后他最是勤力习学,如今三脚猫功夫也有了几分起色。
但不知庄禹并未令他行动,他焉何主动来求见,竟不知所为何事?
“令他来此说话。”庄禹示下,又问。“嵇浒的所在可探些消息了?”
那探子立时回道:“尚未查出,不过听闻嵇浒与钱府尹有交集,比之去鸨母那他必定不会藏头露尾,不以真面目示人。假以时日,或许便能探查他的真实相貌。”
“嗯!”挥手,示意他去唤来马头领。
是故,探子领命而去,一会马头领便赶至。
头次赶来,马头领东瞧西看,见着杨展拱手示意,再与沁姝施礼问好,至于迟虎初初来此,他只得含笑示意不知如何称谓。
待见着庄禹抱拳折腰施礼。“拜见庄寨主。”
“何须客气,马头领这会赶来料必有事吧?”庄禹猜测相问。
“启禀庄寨主,兄弟们蒙受庇护却整日无所事事,深感不安,遂让属下前来相问可有差遣,兄弟们也好感念庄寨主的宏恩。”说话小心谨慎,垂首慢慢道来。
庄禹很受用,这些灾民果然也知感恩,不枉他一心待这帮灾民。“好好好!本来我打算择机再做一件大案,但兄弟们有此心意我也就不拒绝了。恰好今夜就要成行,不若你们随庾头领一道后应我吧!”
“今夜就行事?可好了!兄弟们自当准备一番,就请庄寨主示下去何处吧?”
如此,庄禹便将夜探周家惨案一事说与马头领听。随即,他对身旁的沁姝再道:“庾头领听令,今夜你与马头领一道藏在周府四周,随时候命,等我示下。”
沁姝有些慌神,待庄禹令下,她登时抱拳施礼,总不能在马头领面前让人瞧出她的不懂礼数的,除了迟虎、杨展在侧时随意。“属下得令,但求庄寨主命属下与您一道潜入周府查探,马头领统摄众位兄弟策应,里应外合,若有襄龙教教众躲在周府的话也可对付。”
“嗯!准了。”又转眸瞧向马头领。“今夜行事怕多有凶险,命兄弟们备下刀棍等兵器以防不测。”
马头领领命称“是”!一番交待毕,庄禹也不再瞒着马头领,带他去茅屋一探乾坤,但吩咐道:“马头领瞧见我的‘老巢’所在,记住万万不可随意泄露,若有闪失官府闻风而动,我则危矣!”
又是称“是”马头领瞧了瞧、看了看,随后夸赞庄禹会选宝地,此处退则可保遁迹无形,官府亦不能轻易拿住庄寨主;而出则随意,乡野之地,离城郭不远,行事便利。
除了暗探,再就是杨展、迟虎、沁姝知道此处所在,这会就马头领受信任带他得见庄禹老巢的方位。自然,马头领心下会意,感念不已,絮叨几句家常便告退。
迟虎与杨展已经习练一会归来,各坐堂屋的长凳上闲话马头领来。
自知他们二人多有疑虑,但庄禹认定这马头领可靠之人,绝非旁人一眼观去就令人生疑。
“二位贤弟,今夜贸然前去周家查探我这心里总有些不踏实。为报无虞你二人就做策应吧!迟虎兄弟头回行事当小心,杨展兄弟你记住保迟虎兄弟安危为重,另则即刻去传令二十位兄弟埋伏周家外围四周,若马头领一众不敌襄龙教众之时你们也好援军来救,切记,不能硬拼,只管虚张声势就好。若我们无碍,我便不会发信号,你们只管待到寅时便自个散去。可记下了?”
无论庄禹如何决断,是否冒险出击,但其决心已下,杨展惟有听命行事。“是!杨展这就去预备。”
领命而去,杨展离开,此时沁姝则对迟虎放心不下,遂道:“迟大哥,你武艺不精,但行猎却精巧能耐,何不备下弓箭多些防身。”
提点及是,迟虎当然颌首赞同。“好,我就带上利刀再背负弓箭防备些。”
如此,也只能如此。即是冒险行动,那便无法断言凶险几多?下昼时辰不多,各自散去准备一番少不得。
匆匆用过晚膳,沁姝倒也勤力,主动请缨洗碗洗碟。杨展与迟虎这般便可先头去埋伏了。
夜幕沉沉,瞧见佳人勤力而迅捷的模样,他亦忍不住就从她身后一把环住了她,双手不规矩地压制在她的腹间。
“哎呀!”沁姝惊呼一声。“此时此刻,我一老翁的扮相,你焉能对我无耻下手?”
“无论你怎么乔装,无论日后你变成什么模样,在我心中沁姝就是沁姝,温顺而不乏娇媚,又脾性说来就来的奇女子,我喜爱你,无论你在何时何地,是何模样。”不知羞耻的他竟将双手下移按在她的圆臀之上。
一扬手,弹开他不怀好意的宽肥手掌。娇嗔责道:“不正经,再这般我就不理会你了。”
嘿嘿傻笑,松开不知羞耻的手掌,他涎皮赖脸地瞧着她一脸老翁的模样。“啊哟!老伯也这般娇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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