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嗤嗤!
剑雨横掠而过,柳生一剑全身下顿时留下数百道血痕,衣服也是千疮百孔。
然而陈牧把握得很好,数百道剑痕没有一处是致命伤,仅仅只是留下伤口。
“为什么不杀我?”柳生一剑伫立原地,一动不动。
并非他不想反抗,而是无法反抗。
他已明了,他和陈牧之间有些不可逾越的鸿沟。
陈牧要杀他,只是一个念头的事。
“不杀你,是敬你追求剑道的决心,也许我们只是立场不同,你是东瀛人,我是华夏人,仅此而已。”
陈牧对东瀛这个国度印象很不好,不过这不代表他会歧视所有人。
柳生一剑尽管有些嚣张,但他是用实力堂堂正正击败对手,战胜后也没有下杀手。
所以陈牧同样不会杀他。
“好了,不要再在华夏闹事,你还没那个资格。等你什么时候觉得自己有本事报仇了,尽管来找我,我随时奉陪!”
说完,陈牧纵身下了青峰山,消失在黑夜当中。
柳生一剑原地伫立,望着手中段成两截的武士刀,久久不语。
对于某些人而言,战败比死亡更痛苦。
柳生一剑就是这一类人。
见识过陈牧的剑招之后,他知道他这辈子也没有雪耻的机会。
既然如此,难道要一辈子带着耻辱而活?
“或许我该贯彻武士道精神,战败就该承受相应的惩罚。但在这之前,还是先去道歉吧。华夏,不可辱啊!”
……
星武协会内,三名会长以及十几名高层正在进行着一个严肃的会议。
“后天与柳生一剑的决斗,不仅关乎着我们星武协会的荣誉,更关乎着华夏所有武者的尊严,我们不能输,也输不起。”会长聂天易不容反驳的语气说道。
“星武协会只有我们三人是武道宗师,该由谁出战?”副会长黎鸿飞问道。
另一名副会长叹气道:“我们三人的实力相差不多,只怕谁出战也不是柳生一剑的对手!”
聂天易沉默了一会说道:“正好三年一届的会长大选也要临近了,那就先说好,谁出战柳生一剑,这位置就由谁坐。”
众人相视一眼,均是赞同这个提议,只是很快又一片沉默。
黎鸿飞见没人说话,无奈地站起身道:“我对会长这个位置可是眼红了很久,那就由我去吧!”
“鸿飞,你确定?”聂天易皱了皱眉。
会长这个位置听起来很诱人,但柳生一剑更是巨大麻烦。
以黎鸿飞的声望,正常选举,下一届会长多半是他囊中之物。
但和柳生一剑决斗,万一输了,那将背负骂名,成为无数人唾弃的对象。
到时候就算成为了会长,又有什么意义?
“柳生一剑如此强势挑战星武协会,我们总要有人出去抗。我一人背负,总比砸了星武协会的招牌要好!”
“那好吧,你……”
就在此时,一名白衣女子突然急冲冲地跑进来,打断了会议。
“双双,如此毛毛躁躁,成何体统,不知道我们在讨论大事?”
“不是,义父,你听我说!”名为双双的女子喘着气,气色红润,又带着明显的激动兴奋道:
“柳生一剑对我们华夏所有武者道歉,并且剖腹自尽了!”
ps:电脑挂了,送修中,手机码字,很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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