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珏发现,墨梓凝疯是疯,但只要哄着让她为赵瑾年做事,她还是肯做的,比如把膏药剪好,熏软后给赵瑾年贴上。
赵瑾年之前是操劳过度,加上确定墨梓凝真疯后一时急怒攻心,再加上头疼发作才会晕倒。
现在墨梓凝守在他身旁,没受刺激下老老实实,从外表看和从前没什么大不同,赵瑾年心情放松下来,人跟着精神了些。
见墨梓凝乖顺的弄了膏药给他贴上,心疼地抓住墨梓凝柔荑,赵瑾年用商量的口吻道。
“梓凝,朕之前不该把你想得太坚强,害你伤心,得了失心疯,若是你肯好起来,以后朕只宠着你,再不伤你分毫,可好?”
听不懂赵瑾年在什么,墨梓凝只嘻嘻傻笑。
“该如何才能让你好起来?梓凝,你告诉朕。”
“鸡腿……”
“怎么就知道鸡腿?”
墨梓凝嬉笑不语。
赵瑾年拧眉,难道鸡腿是什么暗号?是不是只要弄明白为何墨梓凝只记得鸡腿,她的疯病就有救了?
想到这里,赵瑾年命尹珏,“去派人问问墨浒,墨采女总是念叨鸡腿是何缘由?”
尹珏觉得恐怕墨梓凝的疯病传染给皇上,念叨鸡腿除了贪吃还能有什么缘由,出去差人把墨浒叫来问话。
接到圣旨,命墨浒入宫,正守着白花花的银子两眼放光,墨浒难舍难离,还是夫人深明大义,推着墨浒更衣出门。
“不知皇上传下官入宫有何要事?”墨浒同来传旨的黄门打听。
不拔毛的铁公鸡谁愿意搭理,黄门把头别向一边,假装没听见,墨浒碰了一颗软钉子,讪讪地住了口。
进入未央宫,墨浒被尹珏拦在廊下,“墨侍郎,皇上问你,墨采女疯了后,为何只知念叨鸡腿?”
皇上急匆匆命人来宣他入宫,就是为了问他这个?墨浒道。
“尹公公,墨采女心大到挨着打都能睡着,哪里会是真疯,且丢她到一边不理,几下来,自己嫌没意思也就消停了,还请皇上不必当真。”
“有你这么当爹的吗?”尹珏忍无可忍,“墨采女得了失心疯,那是太医会诊得来的结果,再者,你精明皇上精明,皇上见与墨采女共处,她真疯还是假疯,皇上能看不出来?”
“是,尹公公得是……”墨浒谁也得罪不起,连连点点头。
尹珏越越气,愤愤道,“杂家今多句嘴,墨采女疯了也有几了,你当爹的不放在心上,当娘的怎么也不来瞧瞧?真当我们墨采女是散养的,就这么不走心?”
墨浒被训得没脾气,“下官夫人身体有恙,故而,下官并没有告知夫人墨采女实情。”
若真是墨夫让了什么不治之症,自己倒是冤枉了人家,尹珏好意问道,“哦?夫人身患何疾?”
“咳,下官被黄邪扣押整整两日,夫人心急如焚,脸上起了个火疖子。”
“我呸!”尹珏气得翘起来的兰花指都凌乱了,“你们夫妻真是半斤八两,有你们这样的爹娘,算墨采女倒霉。”
胸口剧烈起伏着,尹珏替墨梓凝不值,续而记起她还有俩个姐姐,便又问墨浒。
“当日墨采女风光无量,她那两个姐姐夫家没少跟着借光,如今墨采女病了,为何也不见人入宫问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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