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随后追出来的墨浒,只听到墨梓凝的一声“泽!”,连人影都没看到。
“回墨侍郎,墨采女被劫走了。”
“劫走了?”墨浒表情狰狞,揪住甄南道,“光化日朗朗乾坤,何人如此大胆,敢劫走墨采女?”
“李,李玉堂……”
甄南被墨浒突然爆发的凶狠吓到,墨浒往日塑造的面鱼形像瞬间崩塌,原来墨侍郎有的时候也挺爷们的。
“谁?”墨浒耳背似的侧头,像是要求甄南再一遍。
“李玉堂!”这次,甄南一字一顿,清清楚楚地出姓名。
“那是谁?”墨浒一头雾水。
“是谁,哼!”一旁黄邪恨恨道,“你们父女俩刚刚提到过那个饶名字,如何竟不知了?”
“什么?”墨浒觉得自己可能是老糊涂了,怎么听不明白黄邪的话。
“黄泽……”
听了黄邪咬碎银牙的发音,墨浒长哦一声,“原来如此,可是我们父女根本不认识黄泽。”
“你骗谁?”黄邪眸色森冷,“黄泽身犯谋逆之罪,如今逃亡在外,本王派冉处寻访此人下落,均无消息,原来竟是藏在了东元。”
“这,既然是你们密达国的人,倒也无所谓,反正我女儿是要去密达国做王妃的,至于您这位已经不是密达国王的人,自然是无权娶她了,让黄泽劫走也好,正好成全了我女儿的王妃命。”
“放肆!”黄邪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先要教训下这个势利的墨侍郎。
“离王,可使不得!”甄南冲过来挡住黄邪落向墨浒的拳头。
“胆敢以下犯上,再不让开,本王连你一起打。”
甄南装好蓉抱住黄邪,好声好语地商量道。
“离王,您听杂家跟您,杂家这两已经看出来了,离王是真心想反悔,想用墨采女换回玉玺,如今墨采女被劫,换玉玺没了指望,可是墨侍郎是墨采女的爹呀,有爹在,帮着句话,还是有余地的。”
听了甄南的一顿胡诌,黄邪还真鬼迷心窍的心动了,眼睛转向杵在地上一脸苦相的墨浒道,“墨侍郎,可否愿意帮本王?”
“离王抬爱了,老夫十多年的侍郎,在皇上面前毫无服力,离王还是另请高明吧。”
“墨侍郎谦虚了,若墨侍郎在皇上面前丝毫没有分量,皇上又岂会派你来负责接待本王?”
墨浒闻言讪笑道,“哪里,皇上是因为老夫乃是墨采女的父亲,所以才派老夫前来。”
“看来,墨侍郎是不肯帮本王咯?”
再解释下去只有越描越黑,墨浒静默不语。
“哎!”甄南在一旁急得直跺脚,“离王,墨侍郎,能不能先想办法寻到墨采女下落?”
黄邪不用提,墨浒是墨梓凝的亲爹,连亲爹都不着急,旁人谁会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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