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瑾年迷糊间觉得两边太阳穴传来丝丝清凉,炸裂般的头疼竟慢慢得到了疏解。
头疼渐轻,赵瑾年将将跌入到深沉的睡梦当中,就听耳际传来气势汹汹的吵嚷声。
“,这两块膏药到底是谁贴到皇上头上的?”
地上跪满太监宫女并数名负责为赵瑾年诊治的太医,在皇太后的雷霆震怒下,各个抖衣而颤。
“母后……”赵瑾年被吼得勉力睁开眼,自床上坐起。
“皇上!”皇太后姬柳快步上前扶住赵瑾年,“觉得怎么样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赵瑾年没有立即回答姬柳问话,目光扫过跪在地上众人,发现不得并未位列其中,才转头向姬柳道。
“好些了。”
姬柳关切的目光落在身上,让赵瑾年感觉不适,不着痕迹推开姬柳扶住他的手,声音里透着虚弱。
“是何人冲撞了母后,惹得母后不快?”
姬柳左右点零赵瑾年太阳穴上的两块膏药,依旧怒气难消,“不知是何人给皇上贴了膏药,哀家问遍了未央宫,居然一个人也交代不出来,应该统统拉出去砍了。”
“皇太后饶命!皇上饶命!”跪在地上的众人苦苦哀求。
“母后,朕并没觉得有哪里不适,反而觉得头疼好了许多,治下虽当严谨,但也不可过份苛责……”赵瑾年向着姬柳完,面向众壤。
“你们都且退下。”
“皇上!”姬柳面露不悦,“哀家也是为皇上安危着想,若是有人意欲图谋不轨谋害皇上,这两块来历不明的膏药就会成为催死符……”
“母后,哪里有那么严重,这两块膏药是朕出宫时,偶遇的一位神医,看出朕素有头疼固疾,特意给朕的方子,当时用了便十分好用……
今日临睡前朕忽而记起,所以才找来贴上。”
“果真如此?”姬柳表示怀疑,“怎么从未听皇上提及此事?”
“儿子总是让母后操心,若是提及又犯旧疾,恐母后忧心,所以才未告知母后,还请母后见谅。”
自己的俩个儿子,数麟王赵瑾君最能粘人最得宠,但论起对待自己的心意,还是赵瑾年既孝顺又有礼数,姬柳高涨的火气因为赵瑾年的几句话而回落下去,起身道。
“如此甚好,母后也便放心了。”
目送姬柳出去寝殿,赵瑾年缓缓倒回枕上,低唤。
“不得……”
“属下在……”
躲去梁上的不得纵身跃下,规矩站在床边静等吩咐。
“膏药哪里来的?”
“是……”不得目光落在龙床下露出来的脑袋瓜上。
赵瑾年听到不得话音顿住,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就见墨梓凝连滚带爬的从床下钻了出来,嬉皮笑脸的看向他。
“谁让你进来的?”赵瑾年神色一凛,语气里透着不悦。
“是我自己要来的,膏药也是我给皇上贴的。”
赵瑾年闻言,抬眼去看不得,这才注意到不得太阳穴两侧也各贴着一块膏药,顿时明白了七八分。
“过来……”赵瑾年伸手向墨梓凝,墨梓凝乖乖坐到床边握住赵瑾年微凉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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