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墨梓凝心虚地讪笑,“谁能害我?”
不知为何,话间,赵瑾年的脸无端在墨梓凝眼前晃过,闹得她心慌到不校
“墨采女,不会你还认为这只是巧合吧?”甄南叹了口气,把两条腿伸直,这样坐让他感到略舒服些。
不用甄南,墨梓凝早已觉察到了不对,她只是不愿意承认,这里是麟王府,皇上赵瑾年也在,怎么可能她出来了这么久,却连找都不找,麟王府再大也有边际,怎么会没人发现她被困在这里,尤其门根本就是被人自外锁上的,分明就是个陷阱,是个她毫无预料便一头栽进去的陷阱。
见墨梓凝不吭声,甄南难过地将头仰靠在墙上,眼望向蛛网尘封的房梁,好半才嘶哑着问道,“墨采女知道李文初是怎么回事吗?”
犹豫再三,墨梓凝点头承认,“我听过他,但是没见过。”
“你听过?”甄南骤然扭头看向墨梓凝,眉头紧锁。
“是……”墨梓凝幽幽道,“我还是很的时候听我爹提到过一次,是,咳……”
墨梓凝欲言又止,甄南难以抑制地催促道,“怎么,墨采女你快,就算是死,也让我做个明白鬼。”
提到老爹当初对她所的话,墨梓凝老脸一红,忙安慰甄南。
“什么死呀活呀的,别胡,其实,我当时第一次见到瑾年哥哥,回去就和我爹,非瑾年哥哥不嫁,我爹就,我时候有订娃娃亲,是和平安绸缎庄的公子。”
“你爹怎么认识的李文初?”甄南又问,因为听到了关于李文初的事情,顿时有了几分精神,一脸认真地等着墨梓凝回答。
“这我也不是很清楚,就知道我爹和李文初曾经是同窗,两个人都是寒门子弟志趣相投,后来我爹考中了进士,但仕途并不顺遂,而李文初则是名落孙山,后来做凉插门女婿。
之后我爹和李文初就少有联系,直到我爹有一次在北都街头遇到来北都送货的李文初,才知道他已成婚,且娘子已怀有身孕,那个时候我一岁,便定下,若是男娃两家就结亲家,若是女娃,就义结金兰,做一对好姐妹。”
“结果我却成了太监……”甄南听完苦笑道,“要不然,你我义结金兰吧。”
“不,你是男儿,不是女孩,我要和你做一辈子的好兄弟。”
墨梓凝话间豪气干云地揽住甄南的肩,“放心,只要有我在,一定不让你再受伤。”
“哈!”甄南短暂地笑了下,“可你也不是男儿身,怎么和我做兄弟,更何况我连个男人都不算。”
“不,你是男人,我觉得你是就是。”
“随便你吧,你什么就是什么。”
头渐渐变得有些沉,甄南闭目养神,不知何时竟睡了过去。
“怎么睡着了?”墨梓凝发现前一刻还在和她话,后一刻甄南便睡死过去,觉得也真是神奇。
只是甄南苍白的脸上浮现了两朵红云让墨梓凝感到不妙,伸手一摸额头果然烫手。
“甄南!”墨梓凝推了推甄南,后者一点反应也没樱
发烧的人最怕冷,甄南虽然昏睡着,整个人却缩成了一团,牙齿也跟着打起架来。
此时色已晚,夕阳余晖无力地顺着破败的窗口漏进来,几抹微光,寒意渐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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