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墨梓凝这一大段话,赵瑾年抬手为墨梓凝拢去额前乱发,无奈地叹了口气,“你的并不全对,苦肉计是在朕意料之外。”
这句话墨梓凝无从推断真伪,只能将就着听,或者以后留着骗骗自己也无不可,想到自己这些年留在赵瑾年身边,一直都是靠着自欺欺人坚持着,墨梓凝惨然一笑。
“那么,其他呢?你只是怀疑李湄是蔡国遗孤,便找了这么个蹩脚的理由将她处死,是不是日后我也会和她一样下场?”
“别胡,你和她不一样……”赵瑾年欲言又止,显然不想多做解释。
“怎么不一样?反正皇上根本不在乎我们这些痴心于你的女子,随便杀了,还会有千千万万个自愿为皇上奉献一切的女子前仆后继。”
“你就是这样想朕的?”
墨梓凝闭紧嘴巴不回答。
赵瑾年盯着她看了许久,忽然仿若恍然大悟般笑道,“原来你是因为害怕朕有朝一日,也找个理由随便把你这根朕的铁杆给折了,所以才怕成这样的?”
被赵瑾年毫不留情地拆穿她内心真正的恐惧,墨梓凝垂下眼皮装死。
“算了,朕不和你一般见识,再,女人再多,朕也就只有你这么一根宁折不弯的铁杆,哪里舍得弄折了你。”
虽然是君无戏言,但也架不住伴君如伴虎,墨梓凝无法相信赵瑾年的许诺,只是一遍遍地问着自己,甘心不甘心离开赵瑾年?
“不要想着离开朕……”赵瑾年强有力的臂膀圈住墨梓凝,“若是朕不答应,就连这个院子你都别想出去。”
“呜呜呜……”墨梓凝崩溃大哭,趴在赵瑾年肩头抽抽噎噎地道,“我是不想离开瑾年哥哥的,可是谁不怕死呀,你也太狠心了。”
抬手抚摸着墨梓凝的背,赵瑾年低低与墨梓凝呢喃,“你忘了朕曾经赐给你过免死金牌,有免死金牌,你还怕什么?”
“免死金牌?”墨梓凝猛然坐直了身子,两手虎口合拢成元宝大道,“就是之前不得给我的那个金锞子刻的免死金牌?”
赵瑾年颔首承认,“嗯,当然,怎么,你不会是弄丢了吧?”
墨梓凝到底被吓出了一场病,浑浑噩噩接连发了几的高烧,梦里李湄张牙舞爪地索命,醒来就见赵瑾年面容清冷地坐在灯下批阅奏折。
放下手中朱笔,赵瑾年抬手揉了揉眉心,转头撞见墨梓凝正眼神清明地看着他,起身倒了杯水,喂给墨梓凝喝下。
接连几日的高烧让墨梓凝吞咽起来十分困难,温热的水流过咽喉,有种被噎住的错觉,止不住一顿爆咳。
赵瑾年拿过床边矮几上的帕子给墨梓凝擦净嘴角水渍,柔声问道,“还喝吗?”
靠在赵瑾年怀里,墨梓凝摇摇头,哑着嗓子道,“什么时候了,皇上怎么还不歇息?”
“你不退烧,朕睡不着……”
赵瑾年话间,带着清香的气息刮擦着墨梓凝的耳廓,烫得人脸红心跳,顿时把李湄的教训抛到了九霄云外。
“不如,皇上也躺下吧,咱们在一起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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