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赵瑾君气极反笑,“怪不得皇兄不待见你,你这张嘴真是该缝上。”
“再不待见我也喜欢,没办法,就算我是赵瑾年的劫难他也得受着。”
“哈哈!”赵瑾君忽然很替他的皇兄感到忧心,“上辈子他是不是欠了你很多债?”
“也许不是他欠了我的债,而是我要还他却不肯受。”
俩个人笑笑,不知不觉已大亮。
墨梓凝发现,如果赵瑾君不乱来的情况下,和他谈话要比和赵瑾年轻松许多,至少自己什么都能得到回应,不像赵瑾年,不想话的时候,就算她费尽唇舌也是枉然。
“怎么样,你和皇兄可有谈得如此尽兴之时?”
对于这种故意揭疮疤的行为,墨梓凝选择坦然怼之,“和你谈得再尽兴,也不如见瑾年哥哥一眼。”
“啧,你是真会倒胃口……”
“承蒙夸奖,不胜荣幸。”
晨曦微露,清谈一宿,赵瑾君困乏地倒在软枕上倏忽入梦,而墨梓凝反反复复地想着赵瑾年此时在做些什么,可有想她,良久才阖眼睡着。
赵瑾年一夜未眠,连衣服都未曾换过,不得几次催促他休息,全被漠然无视。
夜色深沉,寒风乍起,热情似火的人可否会觉得冷,贪吃的人会否饥肠辘辘?遏制不住的想法一波波不住地冒出来,暗中逼得赵瑾年左支右绌狼狈不堪。
“爷,身体要紧……”
不得锲而不舍,赵瑾年依旧不理。
直至旭日破云而出,暗卫那边有了消息,有人在通往北都的路上,疑似见到过墨梓凝。
听到这则消息,赵瑾年精神为之一振,睁开眼吩咐不得,“备车。”
“还没确认的消息,要不然爷再等等。”
无论不得怎么劝,赵瑾年一概不听,大步流星出去门外,指挥守在门口的秦枢子,“牵马过来。”
“不可!”紧随在后的不得出声阻止,“爷一夜未睡,不可再疲于奔波。”
赵瑾年不容违抗,命令秦枢子道,“备马!”
秦枢子左右为难,一面皇命难违,一面不得的确有道理。
“爷要不然还是乘车吧。”
选了个折中的法子,秦枢子命人赶来马车,和不得一起商量着请赵瑾年上车。
乘车?赵瑾年站在马车前,眉心皱出一道竖起的印子,忽听有马蹄嘚嘚声自背后响起……
回首见是马倌正牵着不得和秦枢子的马过来,赵瑾年眸色深沉,被不得横身挡住。
“爷,请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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