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秦枢子,墨梓凝正打算离开,忽听秦枢子惨叫一声,跌跌撞撞从门里跑出来,滚倒在脚下。
秦枢子叫得瘆人,又是在这种怨气横行的地方,墨梓凝被吓了一跳,“怎么了?”
“鬼,有鬼!”秦枢子脚下踉跄,躲到墨梓凝身后瑟瑟发抖。
“鬼?”墨梓凝把秦枢子从身后揪出来,见鬼一样问他,“你还是不是男人?”
“我不是男人,我错了,对不起!我不该冤枉你……”
秦枢子狼哭鬼号,墨梓凝担心他喊来人,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许他再叫。
“我去看看,你在这里等着不许出声,知不知道?”
秦枢子似乎已经精神错乱,被捂住嘴巴,还是不停呜咽。
手上传来冰凉触感,像是落了雨,墨梓凝仰首看天,万里无云,低头再一看,竟是秦枢子在哭,泪珠滚滚滴在手上。
“大白天的,你发的什么疯?……”
话说了一半,墨梓凝忽然双脚离地,被人拎住脖领子吊起,剩下的话横在喉咙里吐不出来,身子在空中打个转,面向对方。
赵瑾年?!墨梓凝瞳孔骤然收缩,嘴巴干张了张发不出声。
轻轻把墨梓凝放回地上,赵瑾年眉眼疏冷,眸光转向一旁不得。
不得执剑在手,搭在两眼发直的秦枢子项上,如同捕食的鹰,眼神锐利地盯紧猎物。
“送去中御府。”赵瑾年一字一句吩咐不得。
“不可以!”揉着被勒痛的脖子,墨梓凝急得眉毛都红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他什么事情也没有。”
“什么事?”赵瑾年自上向下睥睨着手足无措的墨梓凝,看她如何狡辩。
“就是那种事情,我们是没有的……”
“哪种事情?”
“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就是,就是男女之事呀,我和他是清清白白的,你不可以送他去做太监,那样太残忍了。”
“无耻……”
赵瑾年神色肃正冷若冰霜,比不得手上的利剑还要令人心生寒意,墨梓凝头垂得更低了。
“我是不是就算长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哼……”
哼?什么意思,真信了?就算自己同男子私会,违反了宫规,但那也不代表自己不洁呀。
“你哼什么?”墨梓凝气得吐血,“大白天的,我和他衣衫整齐,难道还真能有什么,你别得理不饶人!”
“白天?”赵瑾年仰头看天,“那么昨夜呢?为何他要冒险替你做事?”
“晚上……”墨梓凝艰难地咽了口口水,有种越描越黑的挫败感,“他是打算泡我,但我没同意,他为了表忠心,所以听了我的话,就去……”
声音越来越低,小如蚊蚋,到最后几不可闻。
“该死!”
闻言,不得押着失魂落魄的秦枢子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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