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郗城离开了以后,沈肇才开始真真正正地审视这个家。这个陆郗城和郑轻轻共同生活的家。
不得不,很温馨,就连细枝末节的地方,都能看出收拾的饶用心。
他坐在这里,每分每秒,都是如坐针毡。
他不知道,不知道陆郗城抱着他的阿轻,是在哪里亲昵,他又是怎样疼爱她
他不敢想,一想便是妒意没顶,难收难管。
楼上,郑轻轻在卧室里,一声不吭地坐着。她没有开灯,一片昏暗中,五感都有些迟钝。直到,有一个人从她的身后抱住她,她一直蓄在眼眶的泪,才算是落下。
是熟悉的雪松和佛手柑的气息,是她的郗城。
她哭着转身,将脸埋在他的胸膛,语气哽咽:“郗城我害怕。”
他:“不怕,我一直陪着你。”
语气是那样的温柔缱绻,只是脸上的表情,却是冰冷刻骨。
郑轻轻不知道,她只是在哭,很久,才在他的安抚下平静下来。
她靠在他的胸膛上,一切的声音在这一刻,仿佛都离她很远。郑轻轻只能听见陆郗城的心跳声。不紧不慢,沉稳而有力量。
女性总是敏感的生物,对于危险的人和可以亲近的人,从来都是两种态度。
郑轻轻唯有在陆郗城的身边,哭泣,亦或是嚎啕,才能觉得有依仗。而方才,在沈肇面前,她甚至连哭泣都不敢。
陆郗城抚着她的发,声音缓慢而柔和地响起,他:“轻轻,沈肇想见你。你愿意见他的话,我陪你下去。”
郑轻轻的第一反应,是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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